“久病?”上官惊鸿凝眉,“熟谙你这么久,一向不晓得你的身子到底甚么病。”
祁煜见上官惊鸿总算呈现,她就站在三步远,一袭轻纱白衣,彷如仙女下凡一样,不识人间炊火。
没推测他俄然报歉,上官惊鸿一愣,“你说甚么?”
“朋友。”
她安静无波地说,“底子不成能的事,有甚么好如何办的。”
“但是骧王住在我们隔壁的院落,较着是想赔偿您嘛。”
“何止是听起来。”祁煜冷峻的神采有点冲动,“本王对你真的是一片至心。本王之前被好笑的自负束缚,不敢表达对你的情意,这几日,本王都在府里没出门,几次思考,更加感觉,之前错得离谱,既然在乎你,就不该伤害你,本王再也不要管甚么见鬼的自负。本王只想你晓得本王的一片情意。”
他摇首,不过是想来看她一眼。
祁云微颔了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