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清俊苗条,手枕着后颈正在闭目养神,睫毛卷而翘长,姿式是实足的慵懒,又让人感觉安好。
上官惊鸿从袖袋中取出一张银票在姓王的嫖客面前一晃,姓王的嫖客直接嗤道,“本少爷有的是钱……”看清楚上头的数额是一万两白银,住了嘴。一万两哪怕是在水茉园这类免费高贵的倡寮,也够嫖几十个早晨了。话峰一转,想接银票,“看在钱的份上,本少爷就当刚才甚么也没说过……”
“水茉明白,但水茉的要求,公子也晓得。”水茉执杯,品了口杯中酒,“酒味甜美,水茉喝在嘴里,却感觉苦涩。自第一目睹到公子起,水茉便已动了芳心,水茉虽身在青楼,却出淤泥而不染,卖艺不卖身,得保明净之身。”
“嗯。”上官惊鸿微点头,瞄了水三娘一眼,三十多岁,不像电视里那些倡寮的老鸨那样盛饰艳抹,她妆容得宜,风味成熟,一看就是风月场上的熟行。
“给你一盏茶的工夫,如果水茉女人不过来,我明天就命人拆了你的倡寮。”上官惊鸿面色安静无波,轻缓地煽着扇子。
上官惊鸿随水三娘一块上二楼,进入一间位置极佳的配房。
姓王的嫖客又开炮了,“我爹如何说也是当朝二品尚书,本爷这么崇高的身份,今晚都只能坐大厅,比我晚来的,休想有包厢坐。”
“王少爷别急着火。”水三娘对姓王的嫖客说,“这位叶公子早就预定了包厢……”
水三娘抱愧地看着上官惊鸿,“叶公子,要么,你还是坐大厅得了……三娘给你安排个好点儿的位子……”她是有私心不想他坐大厅,大厅的嫖客都往他身上看,女人们都黯然失容了,影响不好,以是才想弄个配房藏人。
“是。”下人领命而去。
这般的美人,连上官惊鸿都不由在内心赞叹,不必猜就晓得她必然是水茉女人了。
“公子但是有甚么苦衷?”水茉和顺体贴肠问。
水三娘无法地退出了配房,在外头走廊叮咛一名下人,“去后院西厢告诉水茉女人,叫她如果抽得出空,前来陪陪叶公子。”
玉手一移,上官惊鸿将手里的银票放到水三娘手里,“本公子要最好的上房。有钱,本公子也不赏混蛋。”
“甚么高朋?”
房间里装潢富丽而清雅,床被桌椅用料都是上等货,窗前的台子上摆着盆水仙,给人带来一种温馨的感受。
上官惊鸿坐在靠窗的位置,能看到一楼大厅内的全数风景。
一股失落敏捷在上官惊鸿的心头伸展开来,就像安好的山洞里一滴滴清脆的水流声在流淌,未碰水,却已先感觉凉。
“我瞎扯?”凭她手底下的探子网,体味这么点小事,底子是小意义。上官惊鸿一挑眉,“四周逐步温馨下来,你如果想事情闹大,引得朝廷好好查查,本公子作陪。”本来想直接把他打趴下,她也躲人,还是悠着点。
“叶公子,三娘已命人备了精美适口的酒菜。”水三娘跟进房热络地说,“您喜好甚么样的女人?波纹女人和顺可儿,善解人意,是我们这儿的红牌,叫她来陪你行么?”
不消说,他便是女扮男装的上官惊鸿。
“水茉女人,三娘让我来跟您说一声,有空到大堂二楼见见一名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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