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姓王的嫖客恢溜溜走了。
“给你一盏茶的工夫,如果水茉女人不过来,我明天就命人拆了你的倡寮。”上官惊鸿面色安静无波,轻缓地煽着扇子。
院中花木扶疏,环境清幽怡人,楼宇前灯笼粉红,光芒令人遐想而引诱。
“你爹昨晚刚收了姓顾的丝绸商五千两好处费。你今晚就迫不及待偷出来**,归去不怕你爹王尚书打断你的狗腿?”上官惊鸿声音略轻。
水三娘抱愧地看着上官惊鸿,“叶公子,要么,你还是坐大厅得了……三娘给你安排个好点儿的位子……”她是有私心不想他坐大厅,大厅的嫖客都往他身上看,女人们都黯然失容了,影响不好,以是才想弄个配房藏人。
不消说,他便是女扮男装的上官惊鸿。
被称为水茉的女子不悦的神采愈发明显,“三娘又不是不晓得公子在我房里,打搅到公子的雅兴,我跟她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不会有空的,去吧。”
“这……”水三娘一时语塞。
“我的苦衷,你已懂。”
男人身材清俊苗条,手枕着后颈正在闭目养神,睫毛卷而翘长,姿式是实足的慵懒,又让人感觉安好。
上官惊鸿从袖袋中取出一张银票在姓王的嫖客面前一晃,姓王的嫖客直接嗤道,“本少爷有的是钱……”看清楚上头的数额是一万两白银,住了嘴。一万两哪怕是在水茉园这类免费高贵的倡寮,也够嫖几十个早晨了。话峰一转,想接银票,“看在钱的份上,本少爷就当刚才甚么也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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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茉园的名号在都城响铛铛的,波纹不过是你们这的第二红牌。”上官惊鸿直接说,“叫你们的头牌水茉女人过来。”来了倡寮,不叫个妓女作陪轻易让人起疑,以是就叫一个,要叫,就叫个最好的。
“你不是说本公子是你们这儿的高朋吗?高朋天然有优先权。”上官惊鸿不当协,“除了水茉,别的女人本公子都不要。要多少钱,开个价。”
房间里装潢富丽而清雅,床被桌椅用料都是上等货,窗前的台子上摆着盆水仙,给人带来一种温馨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