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水茉心不足悸地坐在床沿,“告诉王爷了吗?”
祁云眉宇微蹙,上官惊鸿说,“让她来。”
“最好如此。”燕玄羽讽刺地勾起了嘴角,暖和有害地眸光掠过。
她不置可否。
水茉偷偷瞄着上官惊鸿的神采,见她是一副面色安静,事不关己的态度,内心尽是不甘。此番前来,除了要摸索安王对本身是否至心的态度,还想给上官惊鸿个上马威,想不到,安王都说要废了她的正妃之位,她竟然还无动于衷。
“晓得了。”
丫环小玉焦心肠问,“大夫,茉夫人如何样了?”
水茉眉开眼笑,“真是太好了。小玉,给我重重地打赏大夫。”
“是。”小玉掺扶起水茉。
他凝睇她的目光专注非常,“关于你的任何事情,我都想晓得。”
“我不喝。”他回绝。
青龙走进房,“主子,部属获得动静,安王身材抱恙,却特地从皇宫赶回了安王府,听安王府的仆婢说,安王‘疼宠’新妾水茉,在房里已经几个时候都未出门。现在估计都还在沉浸和顺乡。”
她答非所问,瞄了眼刚到的小厮夏至,“服侍你家公子喝药,我到院子里等。”
“王爷……”水茉打动得想扑向祁云,祁云却先开口,“我出来的够久了,先回安王府吧。”
“是么?”
“去吧。”水茉摆摆手。
不一会儿,侍婢凤舞带着水茉与其丫环小玉一同前来。
水茉感觉身躯一阵冰冷发凉,感受他这一眼仿佛在评价着要不要取她性命。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祁云坐在她劈面的椅子上,清越的目光盯着她入迷。
夏至见他们二人有话要谈,自发地退下。
“是。”
祁云神采有些无法,“除了骗你,你的血不能治好我骨骼易生硬一事,别的都是真的。”
等送走了大夫,小玉说,“茉夫人,奴婢去跟总管说您有孕了,让总管告诉王爷。”
“水茉夫人该不会想向安王告状,让他惩戒我的婢女吧?”上官惊鸿先发制人,“夫人漂亮,该不会跟个婢女普通见地才对。”
水茉瞥到他的笑,心中升起一股奇特感,“少主不信赖?安王每两天便来风云阙与水茉温存。现下水茉又怀了他的孩子,水茉信赖必然能套出水灵珠藏于那边,介时,必然双手为少主奉上。”
“无大碍。”祁云说。
“就怕本皇子再脱期你一百天,乃至是十年,你也不会再为本皇子盗取水灵珠。”燕玄羽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迫她俯视他,“啧啧啧!你这张脸还真是斑斓。可惜过分自发得是。徙有如茉莉般清爽的表面,骨子里肮脏不堪。在青楼两年,固然你卖艺不卖身,却用一张嘴唇服侍过多少男人的身材?”
“有甚么事,出去吧。”她淡淡说。
“最好如此。”燕玄羽收回折扇,皮笑肉不笑地说,“别觉得本皇子不晓得你的心早就飞到祁云那了。祁云又岂会不明白,你不过是本皇子座下的一条狗,一根左摇右摆的墙头草,却装着狷介密意的妓女。”
祁云走到她身边,“说说看。”
上官惊鸿不语。
“别……”他的手点上她的唇瓣,“不要如许。你这么说,我的内心很难受。我从不在乎你是谁,只晓得,你,就是现在的你。”
凤舞不甘地退到一旁。
五天后,安王府风云阙,水茉躺在配房内的床上,一名大夫正在替她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