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两腿并拢靠近十字桩,取下左胳膊绷带,咬牙两臂平伸贴在横木上,大喝一声:“来吧,哈哈哈、哈哈哈..。”
严若飞身子不动,右手压住铁棍不分开副官的头,右肘抬起猛的往侧捣去,当时就连贯摔趴下两个,另一个刚到跟前,严若飞左腿一弹一收,这个也趴在了地上。
严若飞疼的神采灰白,头上冒出豆粒大的汗珠,紧咬着牙关硬是不闹出声音来。
“好、好技艺,不知你这是从哪学来的,不会是日本军野生夫吧?闫如飞,你还不罢休?”王德凯就像个幽灵,从内里走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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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我冲上去,三小两下就把严若飞绑在十字桩上。
督察大队的少尉副官,几步跳到铁笼子跟前,挥拳恐吓道:“都特么的给我闭嘴,谁再闹腾拉出去枪毙。”
严若飞身子不动,等副官的脚将近踢到他的裆部,他单手一拧往外一送,‘呱唧’一声。
“你甚么意义?”王德凯皱眉不解的问道。
他爬起来,顾不得身上沾的土,操起一根铁棍双手握住居高往下一劈,好家伙,如果砸在脑门上,着花流血是小事,说不准会立马翻白眼。
“王大队长,我晓得你思疑我是共产党,不过,那只是我下下下辈子的事了,面前我还真不是现在的八路军共产党,如果你硬要给我带上这顶帽子,嗨嗨,我倒费事了。”
严若飞说的是内心话,从穿超出来,只是在按照地见到了八路军,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党的构造,此时的他,就是一个离开党的构造,飘离于构造以外的一名近代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