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念愣怔,自从重遇再也没见木清言像之前那样说过话,固然藏匿了修为,但是骨子里透的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气势,面前这个看着他不断掉眼泪的就仿佛是阿谁本身牵动手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的小包子。
也不晓得弄了多久,最后齐念感受本身已经完整没有双手的知觉了,只是一向机器地在动,柔滑的手心紧贴着那狰狞的血管,感受着它的每一下跳动,木清言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但是部下却还是不出精,齐念累极,只好凑到木清言的耳边低声道:“清言,好累。”
齐念固然没有低头去看,但是股间传来的触感奉告他那完整不是木清言之进步出本身的东西,而是一根更加庞大更加狰狞的柱状体,粗大的头部符合在那两块臀瓣之间将臀肉挤开都甚是困难,更不消说进入那狭小的处所了。
齐念:“……”,下不去手。
齐念:“……”,你如果别勒死我我就不哭。
齐念:“李天娇呢,他那里来的玉牌?”
齐念跟着他的手摸上那东西,方才打仗就被唬了一跳,这是甚么玩意儿,这么大,赶快低头去看比木清言的那根东西不知粗大了多少倍,柱身庞大狰狞,因为□□早已涨得撑成紫红色将近裂开来,深青色的血管一跳一跳,跳的齐动机皮发麻,关头是这一模一样的东西竟然另有两根,乃至还长了倒刺。
就在齐念筹算分开那人的度量的时候,俄然有一条软软的冰冷光滑的东西缠上本身的腰间,坚固丰富的鳞片摩擦得还没有穿上衣服的齐念腰间刺疼,一个扭转,齐念就被全部卷起来,耳边一片嘶嘶声,较着的中间分叉的蛇信子不断地舔舐齐念的脸颊,仿佛还谨慎翼翼地绕过了蒙在眼上的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鲛俏。
齐念无法,只得抽脱手来,抱住他的脑袋揉了揉:“不哭,师兄也喜好你的。”
如果忽视他现在身上的*陈迹以及顺着大腿不断往下贱的红色液体,乃至都不敢信赖这小我方才经历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
齐念哑口无言,仿佛真的是本身奉上门来的,闭上眼睛,一副随便你吧的模样任君为所欲为,叹口气道:“你啊~”
木清言欣喜,抬开端来看着齐念的脸:“师兄,真的吗?”
那人仿佛身上的气蓦地没了,双手有力垂下,齐念也不在乎,分开两小我的身材,脸上已经规复普通神采,还是是淡然之色。
齐念:“……”,有你没你有甚么用?
齐念本身也是□□焚身,再加上不知为甚么木清言的祈求仿佛勾起了本身心中无穷的*,仿佛面前这小我一向都是强势的,不成置疑的,毫不会在这类事情答应本身告饶,但是却恰好软了语气对本身说:“能够吗?”
木清言蓦地展开眼睛,浑身一颤,叫了声“师兄”,一道滚烫的液体泄在了齐念的手上,终究能够停下来了,这么轻易,早晓得就早点开口说话了。
体系道:“谨慎些,他身上的液体有催情结果。”
体系道:“你现在防备力太低,竟然没有第一时候脱手。”
木清言回看他流下两行泪:“师兄,你为甚么来找我,你如果不来找我我还能奉告本身师兄已经不要我了,但是师兄最后还是放不下我。”
齐念终究勾勾嘴角,这不就是本身当年养的阿谁小包子吗:“真的,师兄说过会一向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