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被杀了。”
刘灿一笑，暴露一口白牙：“林家寨一百一十四口，全数伏法。尸身带着不便利，我让他们把头都带来了。一会儿就拿给叔叔检察。”
曹明怔住了，正要说甚么，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别传来：“程县令可在吗？鄙人刘灿，拿了些东西要与县令过目。”
刘灿微微一笑，这几年充沛的营养和力量练习，终究使她的箭不再是只要技能了。当然，比起汗青上那些牛人或许另有差异，可也已经够用了。
“曹都头现在另有甚么迷惑吗？”刘灿笑的暖和，而曹明只是有些生硬的摇了点头。
他话音刚落，就被曹明飞起一脚踢倒在地：“狗屁东西，你是被鬼迷住了吗？那刘小郎君才多大？还一个小孩提头？难不成那林强还是被一个小孩杀的？”
“是的是的，就是他。”程政赶紧道，“贤侄真是好本领，这林强也是积年匪盗了，县里也围歼了几次，可因为他善于遁藏，贼窝也扎在深山里，常常无功而返，却不想此次落到了贤侄手中。”
“林家寨的林强啊，都头，他、他被拿来了！”仆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林强的头颅就被那么提在一个小孩的手里，还带着血！他不是没见过人头，也不是没见过血，可这景象，就是有一种让他说不出来的寒意。
一样是都头，暮年的刘成等人就过的苦哈哈的，曹明却过的如同土天子。这一来是因为起初的管城和荥阳有必然的差异，二来也是因为起初刘成上面另有白重，摆布另有白钱和别的一个都头，固然说他同他们的干系都不错，到底当不了家。而曹明就不一样了，他的顶头下属远在郑州，荥阳就是他一家独大，再加上他背靠李刺史，这小日子就过的份外津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