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讨厌的人,放着,他们来措置。
苮清便点点头,微侧首对身边一女官清冷道:“去问问,看母后可有空。”
那贵妇碎碎嘴道,太子每日里多少事件都忙不完,传闻连太子妃这里都不能每日包管来一趟。却把一个外姓的孩子养在东宫的前殿里,日日伴随、亲身教养。如此,太子妃颜面何存?太子妃此后的嫡子安身之地又在那边?
对于这些人,苮清不感觉有需求与她们虚与委蛇。正如治病,既然看到了病灶地点,用药中转患处便可,兜甚么圈子呢?
可恰好按照他嫡妻的罪行,太子这顶黑帽子扣得虽略有些夸大,却并不荒唐。嫡妻拿拓跋小公子跟太子的干系来教唆太子伉俪之间的豪情,往大了说,这还真就事关社稷!这蠢女人,真是害死他了!
石公公带来的太子的回话简朴直接:“太子钧谕:庐阳侯教内不严,目无尊上,放纵嫡妻入宫教唆是非,企图摆荡社稷。着宗正寺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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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撺掇太子妃,是打着些本身的小算盘。想着太子妃年青不晓事,渐渐教唆着让与太子生些嫌隙,最好惹得太子把她废了。如此也好给娘家的女儿腾位置。
苮清当时看着那贵妇,也不说话,就定定地看着她。
那贵妇也不怕她一个没背景的新妇,撑住了脸皮也看着她,一脸长辈体贴的笑容,语气感慨地拍了拍太子妃苮清的手:“你还年青,又没有宫闱以内的经历,很多事不免亏损。听长辈的话,断没有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