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这是要去哪儿啊?”男人见弦冰不说话,又靠前走了一步,面露邪笑,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道,“鄙人薛春武,女人你生得可真是美,可否交个朋友?”
那金小虫能够封穴去毒,对花祈雪的症状必定无益有害。可为何此人如此美意?且他如何仿佛对统统都了如指掌?这类种疑窦在芷欢内心伸展开来,她朝那公子淡淡一笑,转而面无神采地筹办出门。
中了把戏的薛春武呆然默站,眼神浮泛无神。
他顿时感觉失了面子,笑容生硬,耳根都红了起来。也不顾甚么君子礼节和家属形象,本相毕露,想要将她强行带回府去,便上前去抓她的手。
芷欢心中惊奇,他到底是甚么奥秘人?他顺手收回的金针竟有如此力道。
弦冰站定,瞥见芷欢和一名男人从楼梯上来,站在不远处,那男人笑容儒雅,似是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没想到手上工夫却如此霸道。
男人用心将扇子一抬,吓得那薛春武一抖,差点儿跪地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