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栋之以是主动要求措置商殷,不过是想公报私仇。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孙栋与商重之间的恩仇全是以事而起。或许是报应而至,孙平耀历经此事以后竟落下后遗症,没法再与女子行那房中之事。孙栋仅此一子,这意味着他孙家的香火无觉得继,他岂能善罢甘休?
当然,临安城百姓得知此过后,美满是另一种氛围。胆小点的鼓掌称快,直呼罪有应得;怯懦点的也忍不住一脸喜气,特别是城中女子,个个笑靥如花。
孙栋大发雷霆,扬言要商重血债血偿,百姓的态度让他对商重更是仇恨不已,即便吃肉喝血也不敷以泄心头之恨。
陈善言微微皱了眉头:“商重将军不是贪恐怕死卖国求荣的人,他翻开城门必定有不得不开的来由。我现在最担忧的是商殷会遭到他父亲的连累,朝廷为了安抚民气,怕是不会放过他这个世人眼中的罪臣之子。”
彼时商重仍然在临安任职,偶尔会亲身带队巡查城内治安。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一日,商重按例巡查,却在一偏僻冷巷的路口闻声冷巷深处有女子哭泣求救的声音,不容多想,他当即打伤守在入口的几个小厮,带着身后的人冲了出来。
“此事我倒听父亲偶然间提起过。”易谨知一改先前的嬉皮笑容,一本端庄道:“岭南失守的动静传光临安,朝廷第一时候就调遣了大将军潘宏前去援助掖水一带,制止东夷的进一步行动。至于商重将军的事,朝廷现在得空顾及。不过我暗里探听到商殷在安葬其母以后,就被潘宏派人押往临安请罪,搞不好明后两日就会达到,传闻皇上已经将他交由尚书孙栋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