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的光辉透太小窗洒落一地,赵政霖甫一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惊骇大眼,本来满肚子的火气立时消逝不见。
薄弱的春衣早已被他从领口处揭开来,她残存的认识有力地推拒着他的入侵,无法就凭她那点薄弱的力量底子就禁止不了那只矫捷的大手。
他苗条的大手掌蓦地打了她柔滑的臀瓣,惊得她浑身一颤,不成置信地盯着他。
半睡半醒之间,她只感觉独属于男人狂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
“明溪……”被她这么一噎,赵政霖心中更是郁卒,“你只要明白,本王的女人,绝没有拱手让人的事理。”
柳明溪没想到的是,赵政霖竟然直接吹熄了夜烛,而后翻开薄被侧躺在她身边。
她的双手已然绵软有力,底子撑不起家子,一时分不清是梦是醒,是真是幻,她的认识垂垂堕入一片浑沌的池沼。
借着一地银月,他低下头,打量起仰躺在身下的娇人儿,好像墨缎的发丝混乱披垂在枕上,身前。她的面色潮红,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低低地喘气着。
但是当他看到柳明溪微红的眼眶,赵政霖心头不由想起她这几年在外颠沛流浪,挣扎求生,还为他产下一子。
一室寂静。
柳明溪了然地笑笑,绕了一大圈,他来找本身还是为了这事。
柳明溪却下认识地感觉他又想对付了事,顿时感觉一阵委曲。
“啪啪”
赵政霖心头泛着酸楚,他尽力扯起唇一笑,反问道:“以是,明溪是在妒忌吗?”
“唔。”
赵政霖眼中顷刻如同暗火一片,他不容推拒地拉开了她试图反对的玉白小手,骨节清楚的大手抚上去,感受着那温润如羊脂的光滑美肌,然后俯身重重埋了出来。
这处配房狭小的床榻底子容不下他的长手长腿,他们只能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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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她为本身受的那些苦,顿时感觉她再率性,再刁蛮,再如何折腾他都不为过。
赵政霖在她气鼓鼓的小脸上轻啄一口,表情有些难以用说话描画,他脱口而出,“真不是那样,我心中自始至终都只要你一人罢了。”
睡意袭来,柳明溪垂垂阖上双眼。
赵政霖并不肯定她究意想明白了甚么,但他很肯定,她所想的那必定不是他要的。或许,那些事不该持续瞒着她了。
“嗯──”
夜静如水,两人有力的心跳声在黑暗入耳起来分外的清楚。
这话明显有些题目,男女之间的豪情一事本就没有事理可讲,又何来感激一说?
赵政霖位高权重,手掌重兵,何曾有人敢对他这般不假辞色兼对付了事?
赵政霖顿时感觉有些说不上话来,左思右想,他只得无法地感喟一声。
而在这期间,他却为了所谓的大业在替别人养儿子。
柳明溪回过神来时发明本身一向被他搂在怀中,两人的身子含混地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她顷刻感到浑身紧绷,颇不安闲地扭了扭身材。
赵政霖心中已然有了定夺,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捧起她的小脸,慎重其事道:“明溪听我说,那些事……和你所想的并不一样。”
柳明溪想到那些年,她为他而做的那些蠢事,顿时羞愤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