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霖见她一副羞愤宽裕到恨不得穿壁而逃的模样,顿时感觉既好气又好笑。
他单手握住她双手,将它们牢固在头顶,别的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脸颊一起向下流移,从苗条纤细的玉颈到饱满丰盈的胸口到平坦光亮的小腹,又从纤秀脚踝摸到她微微潮湿的腿根,他清冷的眼中顷刻染上赤色。
从昨夜到今早,殿下先在马车上对她脱手动脚,成果碍于柳氏受伤未愈只得作罢。
先前殿下当众将她扛回马车,其企图可想而知。他清楚几次三番想要与柳氏成事,可成果回回都被柳氏所止,而殿下仍然一味地贯着她,宠着她。
趁着她失神的机遇,赵政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更有甚者,即便殿下得知柳氏“红杏出墙”以后,他不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诘问她畴前说过的话还作不作数,这实在惹人遐想。
她那张错愕不已的小脸顿时煞白如雪,两颊却又因着羞愤浮起浅浅的桃晕,她睁大了眼嗔怒道:“不准看!”
她不感觉这几句话有甚么不当,恰好或人刚强地觉得,她已然表态同意交出统统。
他的声音降落而沙哑,在暗淡逼仄的车厢内听起来格外含混不明。
隔着那轻浮的衣料,赵政霖能够清楚地感遭到来自于她身上的温度,乃至能感到她身子轻微的颤栗。
赵政霖心中那点所剩未几的肝火,突然又减少了几分。
他的小娇妻嘴上虽不肯服软,这副身子却生得又娇又软,极其敏感。
柳明溪顺着他的视野低下来,蓦地发明她早就被他撕破一片块的衣裳,在挣扎中偶然间敞露胸口处一大片的粉白晶莹。
这可不是甚么好征象,最起码也能申明殿下夫纲不振……这么说也不甚妥贴,毕竟他们早在三年多前就已经了断姻缘,不存在夫纲一说。
翼一惊,他差点觉得本身幻听了,按说殿下和柳氏应当正在小马车上打得炽热才是,遵循殿下的体力,折腾到天明都不在话下,这都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他就能完事?
说罢,她慌乱不已地抽回小手,扯了扯衣裳。
她的一颗心“噗噗噗”,疯了似的,跳得快极了,她的脑筋没法按捺地垂垂堕入一片名为浑沌的池沼。
殿下现在对柳氏说是言听计从也不为过,岂不是又要着了柳氏的道?
“明溪。”他的唇角对劲地微微勾起,薄唇轻启,“你要牢服膺住,你只属于我。”
柳明溪没有想到,她不过在世人面前含混其辞地说了句,“倘若殿下觉得是真的,这便是真的,倘若殿下觉得是假的,这便是假的。”
殿下并没有露面,柳氏更不成能露面,狭小的车厢里头挤了两人,却连一丁点声响都没有,这又是个甚么环境?
他“噌”地拔出插在沙堆中的长剑,踏着月色大步返回了马车边。
她还想再今后畏缩,却发明早已经无处可退。
他低头攫住女人的樱唇,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趁虚而入,撬开了她的唇瓣。这张小嘴几近比蜜都还要甜美,他卷住女人的丁香小舌胶葛厮磨,行动愈来愈狂肆。
她尽力板起小脸,朝他瞋目而视,声音非常沉着道:“殿下,你明知我并不甘心……殿下如果执意如此,那么彻夜以后,你我之间的商定只好就见效了。”
今早天一放明,殿下就单独带她去赏日出,其实在目标不消多操心机就能猜出大抵来,但是柳氏只凭三言两语就将他的动机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