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光给那乌黑染上了暖和的色彩,赵政霖强行移开了她弱弱地讳饰着胸前和私处的双手,定睛赏识那近在天涯的娇美身子。
柳明溪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殿下,我去去就来。”
赵政霖搂着她的腰臀一边出入,一边声声唤着身下非常乖顺的娇人儿,“明溪,我定会给你名份,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们会长悠长久地在一起!明溪,你定要信赖我。”
卧房里,柳明溪被赵政霖抱到金丝楠木大床上放下,光裸的身子如同娇花绽放。
赵政霖看了看她不幸兮兮的小脸,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他谨慎翼翼地用薄被裹了裹她不着寸缕的曼妙身躯,又将她抱回怀里,悉心替她擦拭披垂在身后的湿发。
在浅显人看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都不为过。可想而知,要学会如许的上乘轻功要多么不易。别的不说,单论这内力,又岂是一朝一夕能练就的?
上乘轻功则完整分歧,以他自幼所学的《缥缈诀》为例,它需求的是薄弱的内力作为支撑,如果练成便能身形缥缈,来去如电。
这一晚,柳明溪都没有闲着,非缠着赵政霖把《缥缈诀》中会用到的三十六路经脉都过了一遍又一遍,又将口诀心法都诵记到烂熟于心。
比方说江湖中失传已久的《清闲诀》,就是一种极其精美的步法,只要她能记着了,练熟了,单凭变更步法也足以让她从一流妙手的进犯下保住性命,逃出世天。
柳明溪的面前一亮,她毫不踌躇地点了点头。
如果能多学点高深的技艺就更妥了,可惜赵政霖不想让她打仗拳脚上的工夫,她只能求着他哄着他,尽快传授她轻功。
其他的,她垂垂的甚么都不晓得了。
赵政霖和她另有一诺,如果能糊口在一处……
这一招她在诚王府时就用过了,为甚么贤明如殿下却回回都能着了她的道?
******
柳明溪眼下更合适学如许的步法,只不过《清闲诀》中的步法固然繁复精美,如果她资质上佳,那么多则数月,少则数天就能学会,这类能够性倒是赵政霖不能接管的。
现在她软缠硬磨,好不轻易让他松了口,她便决计好好练练轻功才行。
只要速率够快,在外人看来就会赐与人一种身轻如燕的错觉,真正的易学合用。
凌晨是阴退阳聚之时,陪着她修炼一整夜的赵政霖理所当然地再次将她按倒。
就算她天赋异禀,起码也需求一两年方能练出气感,以她年近二十的年纪,则更是不易。就算她真用十年八年才练出气感也不算天份太差,毕竟更多的人是终其平生都练不出涓滴的气感来。
过后,柳明溪小脸酡红,满身酸软乏力的被他抱着走出混堂。
柳明溪唇角微扬,对于赵政霖,她早已经不敢期望更多。
夜幕初降时,小厮们便往她房里送热水。
看到她笑起来时略显滑头的双眼,赵政霖不由感到又好气好笑,他低声发起道:“明天,你先学穴位和经脉走向。”
这两种环境都不是她想要的,以是她才会坐在书房里等他。
这番话听起来仿佛有些不对劲,但是软玉温香在怀,他也得空细细思考了。
柳明溪闻言,本来迷蒙幽怨,还带着水汽的眼儿顷刻亮了起来,黑眸熠熠生辉,如同扒开云雾重现于天涯的艳阳般耀人眼目,“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