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些活计,他都不舍得让她去做,就怕她磨粗了这双乌黑细嫩,柔若无骨的小手。
柳明溪立时感觉痒,她下认识地避开去,仍诘问不休,“你不是向来不喝酒的吗?”
柳明溪抬眸,定定地望着他,神情专注而当真,“你教我轻功。”
或人空有满腔的热忱,却无处纾解,他闷闷地“嗯”了声,手上却不断,利落地将那双“不乖”的玉手牢固在她头顶处,愈发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她发间,脖颈……
“咚”柳明溪恨恨地锤了他一记,只是她又累又饿的,实在使不上劲,并且那人的胸膛的确坚固得不像话。
赵政霖满足地半阖双目,他微微喘气着,仍沉浸于仿若神游物外的销魂余韵中不能自拔,俄然听到蜷在怀中的小女人收回一声低低的娇吟,他便展开了眼。
前一次他来这里时,得知诚王殿下一大早就分开了云中楼,不知去处,柳明溪则在屋里睡大觉,这是方明轩料想当中的事儿。
这无疑是他见过这世上最夸姣的风景,他贪婪地凝睇半晌,方才刚泄出去的那股知名心火仿似又被勾了出来,只想再次狠狠践踏她一番。
“你承诺我了的。”柳明溪却觉得他要忏悔,仓猝说道:“你但是男人汉大丈夫,怎能食言?”
诚王殿下既然找到了她,会否安排好她的去处?
他恰好觑见臂弯里可儿儿的娇态,几缕乌黑鬓的发不知是被汗还是泪打湿了,混乱沾于如玉的脸颊,星眸迷蒙,半睁半闭,两腮粉晕犹在。
哀莫大于心死,而她的心早在那年的大火中就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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