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还是要进宫存候的。”
严帝看着他跪在地上的身子,贵气天成,虽跪着却不见一丝寒微,皇家的高贵之气尽显。
祁奕又开口了,“如果郡主真要客气,我还要感谢郡主方才在皇上面前帮我。”
祁奕站在原地,看着柯清瑶渐渐走远,实在只看获得服侍她的人,只偶尔转弯处才气看获得她的衣衫。
皇前面上的笑意更大,“你这句话说对了,只凭你情愿将对贤妃母女的思疑奉告我,我便会护着你。本日之事,你可看清了?”
常氏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叹口气道:“宫中最是庞大,你年纪还小,我怕你对付不来,幸亏你安然返来,从速用了膳归去歇了,这么多日在宫中可闷坏了,等过完年,我带你上街逛逛,散散心。”
“本日委曲你了,对了,你陪了皇后这么久,朕有赏。”严帝哈哈笑着,分开了凤阳宫。
“刚才多谢祁公子出言相帮。”柯清瑶对着祁奕一福身。
“传旨,统统擅闯凤阳宫的妃嫔,看在皇后有孕,不宜见血,从轻发落。位份降三级,禁足半年,每人抄宫规百遍,交由皇后亲身检察。”严帝沉声道。
能够说,本日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些污糟事。
祁奕微回身避了开去,面上的笑意如沐东风,不见昔日的疏离,笑道:“举手之劳,且我说的本就是实话,再者说,我和郡主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言谢。”
不过,这要求不算过分,柯清瑶半个月没有回府,此时她只想回府,点点头道:“我下次进宫帮你带些就是。”
常氏一笑,不觉得意,正筹算再说几句,马车俄然停下,此时还未出官员住的桂平街,离热烈的街道还远着,正迷惑间,内里传来一个清越的男人的声音,带着模糊的欢乐,“马车里但是瑶郡主?卫某见过郡主。”
“父皇,贤母妃常日里对儿臣多有照顾,现在贤母妃犯下错事,儿臣大胆求父皇对贤母妃从轻发落。”柯烁额头触地,语气诚心,看他模样,都会感觉他纯善,知恩图报。
柯清瑶有些迷惑,枣糕最是常见,在宫中就是宫女寺人也能吃上,他身为质子虽常日里遭人白眼,枣糕应当还是吃得上吧?
柯清瑶内心嘲笑,真的筹算讨情,应当刚才严帝下旨的时候求,这会儿才求,再诚心,也说甚么都晚了啊。
“好,我离她远点。”柯清瑶随口应道。
柯清瑶话音一落,祁奕仿佛推测她会如此答复普通,顿时接话道:“郡主就是进宫,也是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存候,我如何敢迟误郡主的时候……郡主勿怪,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情愿跟我做朋友,可贵郡主不嫌弃我的身份,我很欢乐。”
许妃看起来就是个心机简朴的,严帝并不感觉贤妃会将害人之事奉告于她,以是才气得严帝悄悄放过。
常氏对于她睡懒觉的态度一向听任,此次她从宫里返来,更是叮咛人不准打搅她。
“五公主常日里看姐姐不扎眼,我看她此次是用心拖姐姐下水,要不然她找谁不好,皇后娘娘的娘家人不是更得信赖恰好找到姐姐身上来,不安美意,皇伯父对她宠嬖有加,此次这么大的错误都舍不得重罚她,今后姐姐离她远点。”柯清平不断歇的说教,柯清瑶做当真聆听状,边上的常氏和柯裕面上都模糊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