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欺人太过!那每年我们交钱的时候,你们如何向来不说!”陆望舒忍不住进步了音量,一掌拍向手边的桌子,木头桌子上立即呈现了一道较着的裂缝。
陆望舒的耳朵“噌”的一下红了,他感到一股热流从丹田直冲脑门,脑筋里“嗡”的一下,天下都空缺了,只剩下他和身后的独幽。
独幽的唇游走在陆望舒的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你别惊骇,放松……”,独幽勾引似的对着他私语道,一双柔夷抚上了陆望舒的前胸。
独幽不晓得要说甚么,这笔钱她立即便能够拿给陆望舒,但她晓得,这是陆望舒的底线,他是绝对不会要这笔钱的……这陆氏一族,真的是欺人太过!
“你不说,我也查的出,我的本领你比谁都清楚。”独幽直勾勾的盯着他。
“族长,这么多钱,我一时之间真的拿不出来啊。”
“你是陆氏后辈的媳妇儿?”族长面露猜疑,他从未见过此女子。
“我……”陆望舒游移了,若说出真相,会不会被独幽瞧不起。
“你起码给我个像样的来由。”独幽不信赖这个平时比谁都尽力的人会等闲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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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陆氏一族的人,我不明白,他们为甚么如此咄咄逼人,莫非非要逼死我们一家,他们才对劲么!如果能够选,我甘愿没有担当这些修为,我宁肯没有这个宗族!”这几天来受的委曲和在独幽面前说出真相的耻辱感一下子全涌了上来,老是哑忍固执的少年此时红了眼眶,晶莹的水光在他眼眶中交来回回的打着转,始终没有落下。
“族长你这是甚么意义?”陆望舒眉头紧皱,声音有些发紧,“这些年来,我家每年都交钱给宗族,前前后后加起来,欠你们的钱起码已经还了一大半了,你们如何能说收就收呢!”
一行人你推我,我挤你的抢先恐后逃出了酒馆,唯恐落于人后的会被陆望舒劈成两半。
陆望舒满身生硬,他不明白这个成日跟他辩论的师父如何会俄然如许,他手足无措,心脏“砰砰砰”的几近要从胸口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