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帝和谢后同时一愣,他二人对视一眼,燕景帝就抚掌笑了起来:“本来我的令儿竟存着这个心机!”
她说话间落落风雅,字字清楚如玉珠落盘,听上去好不利落干脆,可言谈间又不乏女儿家的花般娇柔水般灵动,不过豆蔻少女方已如此,如果再过几年,她恐怕便可担得倾国才子四字了。难怪燕景帝对她如此厚爱,将其视为掌上明珠,除了当年那一番朱紫谈吐,恐怕这般如此落落风雅的性子也为她增色很多,想到司命先前说过司徒令本该是一个内敛话少的公主,再看其近况,不由得有些感慨运气二字起来。
“那如何行!”一见要没有好戏可看了,我赶紧跳出来禁止,“你如果能把事情跟我们说清楚,那还专门带我们来酆都干吗?这不没事谋事干吗。是谁方才在那边一脸严厉地说其间事过分费事不便跟我们细说,要我们本身看了才行的啊?”
开打趣,司命刚刚才因为嘴贱差点被他一道剑气给劈成两半,我脑筋进水了才会在这个时候点头。
见他半晌没有说话,司命觑了他一眼,考虑着开口了:“阿谁沉新啊,你如果真的不想看到阿谁谢醉之,要不我把以后产生的事都跟你们说一遍?”他一拍双手,“这模样就行了,皆大欢乐。”
燕景帝闻言,又是一番朗笑:“好好好……令儿想要甚么犒赏?只要说出来,父皇都能给你。”
这是个面庞陌生的少女,但我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看出了她是问露的转世司徒令,不但是燕景帝的那声令儿,也是因为那双眼睛虽不像问露那般静如止水,却还是能够模糊看出问露的影子,并且她坐在离谢后比来的一张席案后,除了被帝后二人视若掌上明珠的永安公主,不会有别人。
“谢父皇嘉奖。”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还没循着燕景帝的目光找到他口中的阿谁令儿,一道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女子声音就自左边响起,夺去了我的重视力。
司命对我使了个眼色,表示我看向站在一边的沉新,我心一跳,立马变得心虚起来,但还是不断念,想要看好戏:“……归正阿谁谢醉之跟沉新长得又不是一模一样,看看罢了,有甚么大不了的……”
“这还不简朴?”司徒令闻言,风雅一笑,“宝刀配名流,如此一把好的刀天然不能让灰尘藏匿了,我心中已有人选了。”
“这……”燕景帝蹙了蹙眉,“这把刀倒是能够给你,只是你身为一个女儿家,要刀何用?如果要以此刀护你安危,将它赐给侍卫……又未免太不值当了。”
我是不腰疼来着,但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哪有?”
“是,”谢后莞尔一笑,“令儿巧舌善辩,我这个做母后的啊,甘拜下风。”
“没没没!我甚么都没说!一句话也没说!”司命赶紧点头,我看他那副慌里镇静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啊,刚才别那么嘴快不就行了吗,偏要找死,这天宫的人是不是都惯会给本身惹事啊,那流初被沉新打断了腿扔下了凡,刚才要不是司命躲得快,我估计他就要步他二哥的后尘了。
“我晓得你想看。”他暖和一笑,暖和得我有些不敢信赖,这这这完整不是我料想中的神情啊。
“你这一声应得还真是干脆,也不想想,这有甚么好自喜的。”来不及我多想,坐在燕景帝身边的凤冠女子就开口说话了,我观她一袭正红色凤袍宫装加身,温婉如水的眉眼之间带着几分贵气,司徒令的面貌与她有五分像,就明白这必然是阿谁幸运逃过被废运气的谢后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司徒令这个女儿的确是个朱紫,最起码让她免遭了废后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