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家刀缓缓移到司徒令阃劈面时,苏晋双掌虚悬交互,掌心间呈现了一点雷光,直冲着洛家刀而去!
沉新“啊”了一声:“看来这位苏道长并不想让我们看到他在做甚么啊,法力还真有够高强的。”
玄色短香和四炷焚香在同时燃尽。
“……好,道长请随我来。”
沉新这回连正眼都懒得给他了,直接向我看来,却不想和我直接对上了视野,我和他皆是一愣。
接下来的事就如苏晋先前跟燕景帝承诺的那样,他将整碗心头血都喂进了谢醉之肚中,又摆祭案大做了一番法,让帝后二人和众太医又惊了一回才罢。
“我这是……”
最后一枚利刃落下,连同碗中其他利刃一道化成稠密的血水,刚好与碗口留有一线间隔。
他俄然神采一顿,像是想到了甚么似地杜口不言了。
司徒令带着苏晋来到了一处算不很多么都丽堂皇却也不朴实的院中,因为是取心头血这等大事,燕景帝和谢后也都到了场,内里围了重重的宫中禁军,太病院的统统太医也都从谢醉之的屋子请到了这里,端的是严明以待的态势,如果胆量小些的人,恐怕早在见到那些杀气重重的禁军时就吓软了腿,再转动不得了。
“请公主用药。”
谢醉之醒来,燕景帝和谢后固然欢畅,但最高兴的该当要属谢老将军和其夫人了,当时苏晋让谢家人全数跪在宗祠里,也不知他是何企图,但在谢醉之醒来不过半个时候,将军府就迎来了谢府浩浩大荡一多量人,谢老将军首当其冲,几近把太医都给挤出了主殿。
谢醉之是流初转世,做的事到最后都会报应到流初头上,他现下喝了一整碗凡人的心头血,这这这……这岂不是违了天条吗?
司徒令软下身子,倒在地上。
苏晋看着这么大的阵仗只是微微一笑,侧首对一旁候着的宫女颔了点头,那宫女就端着一碗汤药走到了司徒令跟前。
“好了,”苏晋起家,对那些赶紧上前去扶司徒令的宫女道,“将另一碗药端给公主服下,其他人遵循我先前的叮咛,随我去将军那。”
“有劳道长了。”司徒令点点头,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遵循苏晋的叮咛躺到了皋比铺着的卧榻上,不过半晌就堕入了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