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阿谁有力救治谢醉之的宫中太医曾说过的话嘛,啧啧啧,看来司命这话可托度也不如何高啊。
我一时讪讪无言。
他看我一眼,莫名地轻哼了一声:“以是流初和谢醉之实在还是同一人――神主命魂四魄,余者皆为辅,别说命魂四魄了,谢醉之都有流初的两魂七魄,他与流初分歧的只是那无关痛痒的一缕地魂罢了,不会有甚么大辨别的。”他道,“他和流初是同一人。”
“不完整算?……这如何说?”莫非另有大半个谢醉之跟流初是同一人?固然这么想仿佛也没甚么题目,可这要问露如何看啊?
“司徒令的故事完了没有?”
“还凶性呢,”他说得头头是道,我没法辩驳,只能小声嘀咕,“玉茫就算再有凶性,恐怕也比不过你的沧海神剑和常清神尊的画神戟。”
我想起问露在流神宫中时看向流初时的神情,我当时还觉得她是在透过流初的那张脸看着他的甚么转世,可这谢醉之不管是脾气还是样貌都与流初没有半分类似,问露她若当真是钻了牛角尖,那她嫁给流初岂不是一件难过的事?
这些临时不谈,就说他亲身上门直面问露这事,大要上看他是为了制止事情败露来警告问露的,可他那里像是这么贪恐怕死的人了,更别说他在九洲浪荡数万年,若神霄殿能发明早就发明了,如何还会怕问露。在我看来,他倒更像是特地来对问露说谢醉之的那一缕地魂的,只是不晓得这话是真是假、他说出来又有甚么目标罢了。
“你!”
沉新立即瞪了我一眼:“玉茫如何了,它没有戾气缠身不是用来杀伐的兵刃就不能需求灵魂来将养了?再说了,谁晓得那玉茫有没有开过锋见过血,那流初当初获得玉茫时但是在凡尘流浪了足足有几百年,凡尘险恶,恶兽更是浩繁,他如果用了本该救人的玉茫来杀人,就算杀的是大恶之人,都能够使玉茫嗜血凶性大发,用一魂来压抑住它的凶性,也说得畴昔。并且你别忘了,他二人之以是被罚下凡,恰是因为他二人打斗引出了玉芒的歃血之气,使得玉芒凶性大发,这才被天帝重奖惩下了凡的!”
“苏晋固然一向在扯谎,但我感觉这一次他说大话的能够性不高。”沉新沉吟了半晌,说出了我和心中所想差未几的话,“若他在扯谎,固然问露仙子*凡胎,没法检察谢醉之的灵魂,能唬住她一时,但只要她规复了仙身,很轻易就能晓得此事作假,苏晋没有需求撒一个这么轻易被戳穿的谎。”
沉新一笑,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我。
“命魂四魄的确是比其他的二魂三魄要来得首要的多,”我深觉得然地点了点头,又道,“可如果问露纠结于此事呢?很多下凡循环过的神仙重归九重天后都特别能钻牛角尖,万一问露认死理,感觉谢醉之就是谢醉之,和流初不是同一人,那又该如何?”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取了凝木的心,得了君言的怨气和洛玄与周言后代的灵魂,在这件事中,他又想要获得甚么?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
沉新像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话一样笑了一声:“他们两个如何干我甚么事,再说了,人家宴都摆了,亲也成了,你还在这瞎担忧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