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晓得是甚么启事让他这一次在面对我的时候如此平和,他站在我的面前低着头,以一副从未有过的姿势,沉声对我说:“我晓得,如果不是碰到我,你身上不会产生这么多事。从刚熟谙我就整你,又睡了你,还打了你。现在又因为我,你不但被我前女友打,还导致了流产。潘如书,你想让我如何做?你只要提出来,我都承诺你。”
我沉默,他也沉默着。
两行泪从我的眼角溢了出来。我才19岁啊!我怀过孕了?孩子莫名其妙地来了又走了?但是为甚么我的身材向来都没有一点儿感受?
他不假思考的答复俄然催生了我心底无穷的气愤,我再次转过甚来,恨恨地望着他,即便明白此时我只要张口他甚么都能承诺,天生倔强的我也仍然说不出一句想要他补偿的话来。
靳言竟然呈现在我的病房内,他坐在我的中间,阿松和阿杰站在门口。他单手撑在床边,见我展开了眼睛,他勉强一笑,柔声说:“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