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倾国咬紧牙关,嘴唇出现一丝血腥。
姬昊空悄悄靠过来道:“好冷,让朕靠着你取暖。”
“荒唐!这件事是你该管的吗?你拿性命包管?你如何包管!”姬昊空痛斥道,“朕是否太心疼,你让忘乎以是,分不清本身的身份了?”
“皇上,您这是要往哪钻?”黎昕白了对方一眼,指责道。
罢了罢了,如果还是反复运气,皇兄死,此次不消贤王派人灌她毒酒,她甘心陪皇兄一起死!
“不送!”
喵――
姬昊空道:“这件事很清楚。白鹏海杀薛白灭口,还编了个来由诬告对方收了贤王的好处,才栽赃谗谄他。诡计操纵朕和贤王在朝堂上主张分歧,教唆我兄弟两人的干系。可惜白鹏海千算万算,来由编的再好,也没推测薛白早就写下了告发信。”
砭骨的寒意,侵袭入姬倾国的身材,让她浑身冰冷。她又想起了阿谁梦魇,阿谁已被她几近忘记的过往。
黎昕面若冰霜道:“出去!”
莫非白鹏海命该有此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