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妈也横起来,“我不管,她承诺过的事儿,在电话里说得明显白白,她是想借给你二娘舅钱的,只不过身份证被你拿走一时取不出钱来,我们不过找别人帮她周转一下,她得认,那天电话我但是录了音的。”
二舅妈眼看吃进嘴里的还要吐出来,肉疼得肝颤,急赤白脸,“你说得轻易,那钱咱都已经花了一万多了,如何还啊!”
二舅妈惊奇不定,“你哄人的吧,就凭这么张纸,谁信你啊!”
谭熙熙指给她们看,语气里带着冰渣,“就是这么回事!这里,是每股本钱价十五块;这里,是现在的每股市值一块二。”
谭熙熙在火车上坐得百无聊赖,就用手机上彀看看小道动静和八卦消息打发时候,随便看了看后很惊奇的发明好几个版的文娱头条都被覃坤插手同窗会的动静占有了。
嫁之前狠狠收了笔彩礼,和家里都做好思惟筹办,如果谭木工打得她太狠,实在忍不下去,那就再仳离。谭木工那么有钱,仳离的时候再狠狠要一笔分离费也值了。
杜月桂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和一个mm。大哥因为家里两个儿子年纪大了都要娶媳妇,五六年前就在村里另批了宅基地,盖房分炊,搬出去了,谭熙熙记得她大舅盖房时还和杜月桂借了万把块钱,至今也没有要还的意义。
因而财大气粗的谭木工上门提亲的时候,她把牙一咬:嫁了!
谭熙熙很佩服小编平空瞎编的才气,覃坤那样臭脾气的人如果都能算作亲热暖和,夷易近人,那天下上恐怕就没有不具有这项美德的人了!
边做二手买卖,边找老婆,成果桃花运没找到,财气倒是不大不小地撞上几次。
火车达到风城时已经早晨八点多钟了,谭熙熙在长途客运站四周的一家经济型旅店住了一晚,赶第二天最早一趟长途车去了姥姥家。
谭熙熙到了以后,二舅妈的第一感受是几年没见,外甥女竟然好似又长大了点――前次见谭熙熙是大前年过年,她应当就已经有二十岁,按理说已颠末端女人的发育期,不该该再长。
但就是看着感受大了些,那次见还像个跟在妈妈前面回籍过年的长辈,此次就像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小姨的口齿清楚,叙事才气很不错,将谭木工的一段发财史讲得非常活泼。
二舅妈吓得一缩脖,只得委委曲屈地点头承诺。
一向木讷少话的二娘舅一拍桌子做了决定,“艳儿他妈,回屋拿存折去镇上取钱,跟着熙熙去给前妹夫把钱还上,月桂既然手头也紧,咱就先省省,那块林地别包了。”
西北地区固然穷,但汗青悠长,曾是几朝古都的地点,年深日久,散落在官方的高门大户也比比皆是,说不准哪个村庄里谁家嫌旧想扔的瘸腿桌子或是厚重架子床就是件几百年前的老古玩。另有那些洗脸的铜盆,喂猪的石槽,汗青悠长得常常能让老专家也两眼冒光,越败落的人家说不定越藏着好东西。
谭熙熙啪的一声,又把一摞纸拍在她面前,这回用的力量更大,震的二舅妈和娘舅都今后一躲,“我管你信不信,归正你们得把打着我妈名义借的钱还了,不然明天我就把这个给我爸送去。”
二舅妈毕竟只是个乡村妇女,平时在乡里吵个架撒个泼还行,一说到能够会被告上法庭,立即就傻了,颤巍巍一把抓住谭熙熙的姥姥,“妈,妈,你快管管你外孙女,有这么心狠手辣的吗,竟然想把她娘舅送监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