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不幸的就是扶寇。他被进入白热化战况的蛤蟆和巨蛇堵住了回路,来路又是三面石壁,他只好藏在一处埋没的角落里――一块巨石的前面,但愿他们之间的战役不要涉及到本身,要不然本身就算不死,也得残废。
蛤蟆拍了拍双手,说:“没错!看来最后还是要用武力处理!”
“明显是你抢了我的名字!”
“是你枪的!”
“好吧,这个启事也是够奇葩了。那么现在我一个一个地问,我问谁,谁就答复,另一个则闭嘴,不然名字就属于听话的那一方,如何样?”
蛤蟆好久不说话,一说话就气呼呼的,他说:“不可,梅斯菲尔德是我的名字,我必然要抢到手。”
蛤蟆和巨蛇又一次同时不说话了。
“听着,我不晓得你们为甚么要为一个名字而打成如许,如果换做我的话,我会甚么名字都不在乎。但是既然你们都这么在乎,就必然有你们的来由。我说,你们因为这个题目应当已经打过无数次架了吧,你们身上但是旧伤累累,题目不是还没处理吗?”
蛤蟆和巨蛇只好让步。
“在此之前。”扶寇说,“我得先晓得你们为甚么要争夺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有甚么特别意义吗?”
“你们的题目没法处理,放弃吧,梅斯菲尔德这个名字就此放弃吧,你们随便再替本身起个好名字就行了。”
“好吧,好吧。巨蛇,对,就是你,那我问你,最后一次别人――我指的是你的族人――喊你‘梅斯菲尔德’是甚么时候?”
“不记得了?这但是你的名字,你如何会不记得了?”
蛤蟆和巨蛇都不说话,沉默很久,蛤蟆俄然问:“你要当这个仲裁者?”
先脱手的是巨蛇,她立起柔嫩纤长的上半身,吐着信子,尖三角的头颅先是向后摆,然后动员全部身躯朝蛤蟆扑了畴昔。
巨蛇反唇相讥,血盆大口一张,暴露可骇的锋利的毒牙,毒牙如同弯弓一样放射出两道毒液之箭,黑乎乎的,碰到藤蔓以后,那些藤蔓敏捷变成了灰色,接着碎成了粉末。
眼看又要吵起来,扶寇挥手表示他们安静下来。
“我用本身的性命包管,能够吧?”
“蛤蟆,巨蛇,我问你们,你们到底活了多长时候了?”
扶寇一拍额头,说:“以是说,你们就是活得时候太久,导致连这个名字是谁的都健忘了,对吗?真是活得越长,见到的奇葩就越多!我现在都在思疑,梅斯菲尔德能够底子就不是你们两个的名字,而是别的的甚么生物的名字,只是你们已经健忘了他的存在,却只记得相互,毕竟都住在同一个峡谷里啊。”
“因为我不想你们又吵起来,那样无助于事情处理。”
“我如何能够记得那种事情,都多去多久了?”
“蛤蟆。‘梅斯菲尔德’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