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孩子们践约来到毡帐,等着玉如妍讲课。看着他们一个个巴望的眼神,玉如妍心中打动。没有哪一个先生,瞥见门生如许巴望肄业的目光时,会无动于衷。
巴音会心,忙道:“大汗放心,我现在就去找云先生,向她解释清楚。我把前后的事都奉告她!”
呼其图摆摆手,仰天长叹一声,说:“巴音,去给我拿酒来。”
这期间,第二批军粮运送到了,楚扬也借着这个机遇看望玉如妍。
酒,是呼其图现在最好的依托。
“随他好了,他情愿活力就活力,要杀要剐随便他。”玉如妍道。
“那就好,等下一批军粮运来,我再来看你。”楚扬道,“你保重身子。”
“皇上……”玉如妍喃喃地说,“早就不再是我的小门生了。”
“我都晓得了。”玉如妍笑着说,“你再去随便筹办一些就好,我不是很饿。”
呼其图梳洗完后,向着玉如妍讲课的毡帐走了畴昔。
“不要!”呼其图一把拽住巴音,苦笑着摇点头,说,“不必了,现在解释甚么,她也不会信赖。”
“大汗……”
楚扬晓得赵文政的所作所为,朝中官方也不免会有“暴君”的声音吹入耳中。平心而论,楚扬也以为赵文政对玉如妍过于狠绝。
苏日娜见玉如妍回到毡帐中,慌乱地说:“云先生,中午我想帮你筹办饭食来着,但是大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