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卿道:“如果是就更好了,起码我们有了线索。但是倘若不是呢?难道迟误了时候。以是,臣想请旨去蜀地锦城一趟。”
玉如妍问:“一天以内,两人中毒,并且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倘若中的是同一种毒,那么下毒之人所图为何?”
“大学士,刚才太病院来报,奶娘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赵文政叹道,“堂堂禁宫中,不但有人来行刺,另有人敢下毒。朕这个皇位,真是坐得如履薄冰啊。”
赵文政泄气地坐下来,苦笑道:“连太医们都不明毒性,试问还能有谁呢?朕是不是应当发一个皇榜?”
玉如妍看着他仓猝拜别的背影,不免有些担忧起来,嘀咕道:“凌晨用饭时,杨夫人就说身材不适,不想现在俄然病了。”
玉如妍放动手中的笔,问道:“皇上,产生甚么事了吗?”
小木子这才说:“是前门内里的小河子,说是杨大人的仆人在内里有急事,托他给主子传话,让主子奉告杨大人。”
“微臣遵旨。”
赵文政道:“张院判,朕命你速去检察,奶娘中毒,和杨元帅夫人中的毒是否一样。”
赵文政阴沉着脸说:“刚才后宫俄然来报,说奶娘俄然病倒了。”
“多谢皇上。”玉如妍忙跟着小木子去往太病院,带着太医敏捷回了杨府。
玉如妍忙转头对李太医说:“李太医,费事您帮杨夫人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