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她倒是曲解卓离郁了,卓离郁固然推了她,让她大半截身子掉下了横杆,却还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没有要松开的意义。
木鸟的翅膀,是由很多根颀长的木管有规律地构成,上头覆盖着色采和木头类似的棉布,飞翔过程中,棉布被风撑得鼓起来,飒飒作响。
“……”
“我不是思疑你把他引来。”妙星冷是信赖司空夏的,便问道,“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说了甚么话,或者做了甚么事激发了他的思疑?不然他也没来由跟踪你。”
妙星冷衡量了一下利弊,还是决定同意他的要求。
卓离郁又一次钳制住她的手腕,朝着她的背后一拧。
他脱手,妙星冷出脚。
木鸟分开陆地的那一刹时,他的身影也同时窜了出去,稳稳地落在雕栏上。
这威胁的意味也过分较着了。
“……”
木鸟顿时飞翔不稳,在风中颠簸起来。
“那我倒是挺等候了。多颠簸几下子应当很刺激,只会让这一次的飞翔体验更加美好。”
妙星冷瞳孔一紧。
“行啊。”卓离郁倒也没还价还价,把手中的弓弩递给了司空夏,“劳烦司空女人把此物送到齐王府,本王归去如果见不到的话,就要到你府上去讨了。”
妙星冷望着他手上的那只弓弩,目光渐凉。
“齐王殿下,请趴到横杆上去。”
“混账!”妙星冷朝着他挥出一拳。
飞天木鸟本来是她要玩的,这下子倒好,没她的份了。木鸟只能承载两小我,人多了就有伤害了。
他如果有恐高症该多好……
妙星冷转头瞥了一眼卓离郁,“你不怕高?”
妙星冷把木鸟推到了断崖边,本来想要指导卓离郁,他却回了一句,“你先请。”
“我……”
她就是要让卓离郁在体验飞翔的过程中遭到困扰,颠簸死他。
“我如果不认错呢?你要松开手让我掉下去么?”妙星冷严峻的情感也就只是一刹时,现在已经规复了平静。
“这个是挺好玩,但也有风险呢,你看彻夜的风还不小,等会儿如果颠簸得短长,殿下可别悔怨。”
妙星冷可并不筹算给他面子,持续摇摆木鸟的翅膀。
二人说话间,卓离郁已经走近了,在四五尺以外停了下来,打量着那只飞天木鸟。
他的脸上不见一丝惶恐和严峻,有的只是舒畅。
“我就不认错。”妙星冷挑着眉头,“你能够松开手,没了我,看你如何降落!降落不下来,你就只能等着木鸟撞到停滞物强行停下,说不定会撞到山壁,然后你就只能跟我敬爱的木鸟一起稀巴烂。”
他抬起膝盖抵挡,同时也抓住了妙星冷的手臂,再一次道:“放手。”
“如果你有胆量的话,我们能够来参议参议。”卓离郁唇角一勾,手上一用力,掐得妙星冷胳膊疼,不得不松开手。
妙星冷吃痛,正筹算反击,卓离郁却顺势把她推下了横杆!
卓离郁目睹着她不听,便也不客气了,脱手就攻击她。
木鸟颤了颤,便开端顺着风向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