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愿这回事,我实在没有太多感受,如果菩萨灵验的话,在我八岁那年就应当听到我的许愿了,但是直到我都二十五了,菩萨仍然没有听到我的欲望。
想到这,我内心就有些不是滋味。
我说:“娶媳妇是我母亲的欲望,挣点钱的才是我的欲望。”
媚姐像看痴人一样看着我,问道:“你分开了酒吧,还能在杭城安身吗?”
我说道:“媚姐,你不像是会信佛的人。”
媚姐的屋子香喷喷的,这里臭烘烘的。
我先把媚姐送回了她的房间,坐在她的房间里,想着第一次来媚姐住处产生的事情,我的内心就一阵炎热。
听完以后,我才明白媚姐的深意,实在这统统和夏荷酒吧和其他股东没有任何干系,是媚姐不让我分开酒吧,也是媚姐在操心吃力的庇护我。
媚姐重视到我的目光,看着我问道:“想摸摸我的腿吗?”
洗完后出来后,我看到媚姐正坐在客堂的沙发上看电视,一条白净、苗条的美腿搭在另一条美腿上,短短的睡裙底子不能完整遮住裙底的风景。
我第一次看到媚姐如此大笑,我也陪着笑了几声,不过媚姐的笑很都雅,我又看呆了。
不得不说,我有些悔怨承诺在媚姐这里洗了,女人能够天生做甚么事情都比较慢吧,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媚姐才洗漱结束。
媚姐说:“没想到你个白痴,还会说几句有深意的话。”
媚姐听到这,一愣,然后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不晓得这句话有甚么好笑的,归正媚姐笑得前仰后合,非常夸大。
媚姐说:“那也挺俗。”
说完,我又把杯中的酒全数干掉。
媚姐说的我竟然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我才呐呐问道:“如果我说,我想摸,你让我摸吗?”
我和媚姐下午才到,去的比较晚,到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林隐寺的香客们已经未几了。
媚姐看着我笑了笑:“我但愿你换个发型。”
恐怕对于黄总如许的人来讲,巴不得我被酒吧扫地出门吧,现在媚姐留下了我,这背后必定是为了留下我,媚姐不晓得又如何操心吃力的奉迎黄总那些人了。
一百零八尊大神挨个上香,也是个力量活,起码上完一百零八柱香,我的腰有些酸了。
我看着媚姐笑了笑,媚姐问我笑甚么。
媚姐看出了我内心所想,道:“你也不消多想,你是我提上来的,我当然不能让你就这么等闲走人,不然让别人如何看我。”
媚姐冷哼了一声,道:“我就说你是个伪君子,明显想摸,却做出一副假端庄的模样。”
我的确看呆了,不过媚姐没有给我多看的机遇,走到我面前,敲了我的头一下,让我去沐浴。
媚姐听完又是一阵大笑,他笑我没抱负,好不轻易给菩萨提点要求,不晓得许个好点的欲望。
我承诺了,不过媚姐先去洗了,我要等媚姐洗完才气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