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冠清的眼睛虚了起来,明显在考虑着这件事的可行性,想了一会儿以后,他坏笑道:“杀她倒是不必,如果我身为一个教员却带队去杀门生,被查出来以后也有损我的名誉,东方女人搞不好会惦记上我。为了杀一条契丹狗,惹怒东方女人得不偿失。但是摧辱她一番却无妨事,好,我这就去弄个传送墙来,我们挡到她前面去……到时候你们脱手,狠狠折腾她一番,只需弄得她心灰意冷,再也不想‘行侠’就行了。”
李岩也感不测,这荒山野岭的,竟然钻出拦路贼来?话说,你们要拦路抢截也该选个处所吧,在人迹罕至的处所掳掠真的没题目?这很多久才气碰上一条肥羊啊?
马尾辫妹子的身材轻微地抖了一下,听到“衣服脱下来,光着身子滚蛋”这句话,换了任何一个女人,也不免气愤得颤抖。她沉声道:“江湖济急,本是义之所为,既然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路过此处,交些买路钱也属平常,但是你们连衣服也要抢,未免过火了吧。”
那三个黑衣人这时已经坏笑着围过来了,他们手上都没拿兵器,嘴里险恶地笑道:“两个肥羊,乖乖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身上的衣服也脱下来,光着身子滚蛋。”
那为首的黑衣蒙面人嘿嘿笑道:“老子就是要抢你的衣服,你要怎滴?难不成你是个娘们儿?不敢脱衣服不成?哈哈哈哈!”
却听李岩笑道:“乔少侠,晚生要向东,没想到你也向东,何分歧行?”
(祝统统书友中秋欢愉,百口团聚。)
全冠清眼神一跳,问道:“你且说说!”
李岩和马尾辫妹子离了金家庄,按理说就应当分道扬膘了。但是马尾辫妹子向东走,李岩也跟着向东走。她心中微惊,暗想道:这个书白痴跟着我做甚么?
李岩心中更增迷惑,往马尾辫妹子背后一缩,嘴里嚷嚷道:“哎呀,彼苍白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碰上拦路贼,呜呼哀哉……”他这几句话把本身的书白痴气表示了个淋漓尽致,然后就不再说话了,躲在马尾辫妹子背后静观其变,先搞清楚这几个黑衣人是来做甚么的再说。
马尾辫妹子便道:“恰好我要去的也是浙江嘉兴,就护送李公子一程吧。”
那黑衣蒙面人嘲笑道:“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我们亲手来扒你的衣服了?”他吹了一声口哨,只见树林里刷刷地向外窜出人影来,不一会儿,竟然窜出来三十几人之多。
马尾辫妹子脸上变色,沉声道:“我不想和汉人同胞脱手,如果你们要银子,我这里有几十两银子能够奉上,但若要我的衣服,那却没有筹议的余地。”
马尾辫妹子本不欲再理他,但是传闻他也要去嘉兴,心念倒是一动,暗想:我若不睬这个墨客,他多数会在半路上被劫匪杀死。护送他一程也能算是‘行侠’的一种体例吧,并且他要去的处所倒是和我一样,都是浙江嘉兴,倒也不消决计护送,只需求一起同业便可,倒是能够轻松地完成一个题目,加上金伴花阿谁题目,就算是做了两件侠义之事,再做一件便能够完成测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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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到这里,李岩心中倒是一动,不对啊。我才短短一刹时就想到了槽点,这些拦路贼莫非就想不到这一点?他们在这里打劫,实在是很不普通,我可莫把他们当作浅显的小贼对待,不然必然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