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惶急又惊骇的模样,眼角仿佛将近挂上泪痕,李岩的心还是软了,不忍心持续折磨她,放缓了神采,柔声道:“好啦,别哭!我不要你赔钱了,刚才和你开打趣呢。”
李岩哼哼道:“那按丽春院的端方来吧,在丽春院,一万两银能让人陪睡多少晚?”
麻花辫妹子急道:“要守赌品!”
“不陪!”
李岩哼哼道:“那就是不还赌债,不守赌品了?”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你的手碰了被子,被子又碰到了老娘,这就叫直接摸人,被子裹住我满身,这下直接摸人摸得太短长了,我满身高低都被摸遍,这可不能算你便宜了,但是直接摸的又和直接摸的不能划一计价……”她想了半天,啪地一鼓掌:“算你三千两好了,如许我就只欠你一万两了。”
刚窜出门,就感遭到本身的额头撞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麻花辫妹子昂首一看,本来她撞到了马尾辫妹子乔峰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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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心中暗道:摸一下腿窝就给我算五百两,你就算真的保住了赌品也保不住品德了,的确就是个欺诈犯。不过……仿佛《鹿鼎记》内里的韦小宝就是一个欺诈犯,这倒也不冤枉他。
麻花辫妹子满脸茫然:“甚么?”
这一下麻花辫妹子吃惊非小,尖叫道:“你……你要做甚么?地痞、无耻、下贱、淫荡、天诛……”
麻花辫妹子哼啊道:“那就是摸了老娘的背了?老娘的背向来没被男人碰过,可值一千两……老娘还久你一万三千两。”
李岩忍不住打趣道:“既然这么想保住赌口赔上我这笔钱,我倒有个折中的计划。”
马尾辫妹子伸手将麻花辫妹子扶住,然后缓慢地解释道:“您……别多心,我和李岩只是浅显朋友,毫不是甚么干系密切的朋友,我来找他只是想聘请他一起晨练武功的,绝对没有甚么进一步的设法,您可千万别曲解,不要因为我就分开他。”
李岩道:“那把胸口和大腿伸过来让我摸。”
马尾辫妹子为啥会在李岩门口呢?启事是她晓得李岩有晨练轻功、剑法的风俗,是以偶尔会来聘请李岩一起去小树林里练功,明天早上她走到李岩门口,正要悄悄拍门,俄然就见到麻花辫妹子从李岩屋里窜了出来,还一头撞在了她的胸口。
李岩笑道:“摸一下腿窝就是五百两,摸一下背是一千两,如果我想摸摸你的胸部,你开价多少两?”
麻花辫妹子盗汗直流:“老娘已经被大侠茅十八从丽春院里救出来了,不再守丽春院的端方,你休想老娘陪你睡。”
她的小眸子子转了几转以后,哼哼道:“既然是开打趣,那就好……那老娘就不欠你钱啦,先走了一步……对了,前次和你说过查抄鳌拜府的事,另有十几天就要去了,你可别忘了。”她从床上溜下来,一双眼死死盯着李岩,恐怕他跳起来非礼她似的,一步一挪地走到门口,见李岩确切地站着没动,才缓慢地将门拉开,闪身就向外逃。
麻花辫妹子急得将近哭了:“你不能如许,老娘欠着,欠着还不可吗?”
李岩一听就晓得糟了,只好苦着脸道:“我松开一只手,托着你的背,将你悄悄放下去……这是为了你好,以免放下去太快床板把你咯疼了。”
麻花辫妹子神采大变,双手护胸,向后缩了缩:“这……这个是非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