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薄荧不安闲的戚容笑道:“没甚么,你别放在心上,脚本我也看过,让你这类小女人去演确切需求很大的勇气,换了十几岁的我,十有八九也不会同意的。”
“没甚么,我只是对剧情有些吃惊。”
“这么贵的钢笔,才几天你就把它弄坏了?!你是不是心机有题目?!”护工朝薄荧大吼大呼,被打懵的薄荧垂垂回过神来,耳边是其他孩子热烈的哄堂大笑,脸颊火辣辣的疼,她的自负也在火辣辣的疼。
她想要归去,但是她没法接管那部无异于在她心上挖洞的电影。她不接管电影,她就没有归去的来由。
薄荧像个木偶被她推得后退两步,她垂着头,看不清神采。
薄荧昂首看向窗外那片灰扑扑的天空,想起几小时前还在她面前的孟上秋佳耦的脸,心脏又抽疼起来。
薄荧被这俄然砸出的话题给弄得一愣,还好孟上秋的老婆戚容这时端着两杯净水来了,这个小小的打岔给了薄荧几秒的反应时候。
薄荧的笑容有些生硬。
在疑似儿童房的房间里清算下来还没多久,孟上秋就敲响了房门:“薄荧,你有空吗?”
可惜,就连这么一点小小的安慰,也有人看不惯。
“孟叔叔,对不起……这个角色对我来讲难度太大了,我感觉还是归去读书比较合适我。”
在拿到钢笔的第五天早晨,薄荧只是去了趟厕所的时候,再回到食堂时她的钢笔已经在桌上七零八落,被歹意地扳弯的笔尖歪歪扭扭地翘着,嘲笑着呆站在原地浑身冰冷的薄荧。
“嘁,我当然晓得了,吴姐的前车之鉴还不敷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