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么一说,这几年也来过奉天几次。”吴老二笑了一声以后,持续说道:“我不比你们这些当差的吃过见过,也就是在小抻面馆对于一口。此次来投奔你,还不是想吃香喝辣的吗?明天开开眼界,看看少帅吃甚么喝甚么……”
个把月没人住,这里到处都是灰尘。幸亏我们秘书主任何玮昌传闻我从北平返来,为了凑趣我这个大帅的‘侄子’,他把本身家的老妈子打发了一个过来,帮我清算屋子。趁着这个空档,非拉着我和吴老二下馆子……
何主任叹了口气,说道:“以是说可惜啊,昌图那边的人不会办事,成果惊着了罗海山,他再也没出面过。他盗了一辈子的墓,传闻家里的珍奇古玩要用卡车拉也能拉一百多趟。也许比我们大帅都有钱……”
“给吓归去了啊,那真是可惜了……”我和吴老二跟着叹了口气,内心都在想罗四维这时候哪去了?他也趁很多钱,应当不至于妄图我们那点金子。不过这个冒充罗海山的人到底是哪位?
“何主任你说的那么玄乎,我还觉得你说的是鲍参翅肚呢。”吴老二呵呵一笑,持续说道:“吃这四道菜也能不消走这么远嘛,帅府劈面过一条街道就有一家,四个菜加上一壶酒,喝完了酒再每人来碗抻面……”
坐好以后,何玮昌说道:“别看这馆子不起眼,但是我们少帅常常帮衬的处所。这里是直隶菜,熘腰花、熘肝尖、熘黄菜和南煎丸子号称四绝。”
最后还是宝发园的掌柜实在看不下去了,找了俩伴计又雇了两辆人力车。这才把我们俩送回了家……
说到这里的时候,何玮昌俄然卖起了关子。我和吴老二固然晓得这个罗海山绝对不是倒九仙内里阿谁,不过也许能从他身上探听出来罗四维的下落。当下都急着诘问前面产生了甚么事情。
上菜的同时,掌柜的又抱过来一坛子酒。翻开泥封以后将酒倒进了锡壶当中,我才看明白敢情少帅喜好喝的是黄酒。将酒水倒完以后,又将酒壶放在热水盆中浸泡。随后陪着笑容说道:“这是敝号从杭州进的女儿红,恰好十八年。每次少帅来恭维都点名要喝这个,敝号的饭菜普通,可这酒真是好酒。一会温好以后您几位一尝就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