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算得还真准。
“锁命符是引到这位……您这位弟子身上了吧?”冯庆友说话谨慎地问道。
冯庆友被吓得身材向后一仰,缠着绷带的手脚全都抬了起来,躺在床上就像个底朝天翻过来的老王八。
我天然也要跟着出来,但那大块头身材一横,像块肉门板一样挡在了门口。
冯庆友更是整小我紧紧贴在床上,恨不得把脑袋仰进床板里,两只眼睛盯着法锥,都变成了斗鸡眼。
几个门徒一看我爷把法锥收归去了,仓猝来到床边,挡在他们徒弟前面构成了一道人墙。
“要我给你几锥子激起一下灵感吗?”说着,我爷又拿出了法锥。
冯庆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苦笑说:“您是没听明白吗?我已经75岁了,过冰山受千虫噬,我怕身子骨顶不住,万一我如果死了……”
“常正,明天就算你运气好,要不是你在锁命符上动了手脚,破钞了我的精力法力,我有火狐大仙加身,还能斗不过你个精神凡胎的老头?”冯庆友仍然脾气很冲,七个不平八个不忿地撇着嘴。
冯庆友貌似都没想到我爷竟会给出如许的答复,嘴角抽搐了几下,想笑,但又给忍归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冯庆友迈腿进到浴盆里,眼一闭腮帮子一鼓,咬牙坐了下去。
我们赢了,现在应当是他们跪地告饶的时候,解咒痛苦那就对了,他就应当受这份苦!
“冯庆友。”我爷再次开口。
冯庆友看着满满一浴盆的冰水,眉心皱出个大疙瘩。
我爷看着冯庆友爱笑的模样,渐渐收回了法锥,笑着问他:“你躲甚么?不是很想去见阎王爷吗?”
我吃惊地看着我爷,难以设想他竟然承诺了!
大块头嘴一撇,满脸不爽地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