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执红色困魂绳,另一手则打向地上趴跪着的公鸭嗓,随即公鸭嗓身躯震颤着倒地,在地上抽搐着,面孔扭曲,嘴里收回嘎嘎的声音,像羊癫疯发作,更像极了公鸭。
倏然,我耳边响起一声奥妙的嗓音,是他在安抚我。
晓得他会来,我再也撑不下去了,昏倒在地板上……
一声怒喝从我身边传来,我扭头一看,一名满身穿戴玄色官服的男人闪入视线,正圆目大睁,绿幽幽的瞪着火线。
想起那张看不清脸的男人,我心底没出处的感到放心。
“不要把我的包包带走!”我气喘如牛的吼着,但是那声音的确像蚊子在叫,一点气势都没有。
那虚幻的影子正瑟瑟的颤抖着。
走进灵堂的时候,我用心在门槛上绊了一跤,连带的那几个婆子没有重视,拉扯之间,都一起绊倒在门口,我头上的红盖头俄然掉落在地,倏然听到了一声软糯的嗓音。
那名鬼官手一挥,灵堂内里的人纷繁倒地,却看不到甚么灵魂离体的环境产生,我不明的看着他,为何要弄晕了那些人。
那只公鸡应当被杀了,叫声停止,氛围中漂泊着血腥的味道,另有近似呼唤语的低喃。
前次仿佛就是玉佩沾了血,鬼夫赶去树林救我的,他还说如果今后遇险了就叫他。
越挣扎就越痛苦!
他飘到了我的面前,两只眼睛滴溜溜的望着我,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收了他,可惜的是我的东西被人充公了,还满身有力,软趴趴的。
“大人,求求您放过他吧,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一旁的公鸭嗓跪地哀戚着,脸上尽是对亲人的疼惜。
我看着走远的身影,无能为力着,拼着力量挣扎着,“放我走,我不要跟死人结婚!”
“带上来!”
我看着晃入视线充满白布的灵堂,心底更是一阵寒过一阵。
“你快放了我,不然等下我鬼夫来了,要你都雅!”
阴风四起,那盖头飞扬着,我瞥见他被紧紧困住,不甘芥蒂笃挣扎着,沙哑咧嘴,凶恶。
他不无对劲的飘到了一边,小身板一样一身的喜服,想到几个小时之前还被他耍了,我就气火难消。
有人忍不住惊吓尖叫出声,顿时把那惊骇给拉长了。
那叫声让我怔愣住了,帝呈肃不是来了吗,如何……
在被盖上了红盖头的刹时,我又挤破了手指,把手上的血沾到胸口处的玉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