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声,身子扭动起来,我忙按住他,“那里痒?我帮你摸摸”。
卫大娘和卫二姐隔着墙问了几句,又感激了一大通也就忙去了,好吧,实在我也能够了解,贫民家的孩子贱养,此次如果不是我在,卫家人估计是不会花那么大代价帮宝宝看病,也花不起,如同当年的卫二郎,烧了三天,熬畴昔便熬畴昔了,熬不畴昔也不过是个孩子,这年代短命的孩子太多太多,方才卫大娘还在感慨她一个弟弟便是出水痘,四岁便没了,卫大郎当年差点也就没熬畴昔。
我扬声,“二郎,你在吗?拿点热水来”。
“不冷”。
“玉娘,”他动了动,头伏到我肚子上,无认识的用头发蹭着脖子,双臂抱住我的腰,“玉娘,我要听曲子”。
“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