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淳那霸道的一掌击在她背上,能将她生生撕碎似的,直到现在还模糊的痛着,五脏六腑都分歧程度的受了损,现下半点力量也没有。
觉出她的体温已经如常,萧子翊舒了一口气,“……烧退了。”他收回击来,缓缓解释道:“昨夜你稍有些发热。幸亏,没甚么大碍。”
实在说了这么久,江蓠都是在强打精力,说了这么多话非常不轻易,眼皮一早就沉重到抬不起来了,如果再多说一会,怕是要坐着睡着了。
彼时,段珩送她来豫王府时,萧子翊亲身出去迎,看到她脸颊上都是血迹,赶紧去唤了城中最好的大夫来,本想也给段珩瞧瞧,可他走得急,安设好江蓠以后便分开了。
“你已经如愿了。”段珩强忍胸口疼痛,声音是以颤抖,“放过她吧……爹。”
江蓠悠悠转醒之时,正置身豫王府中,婢子在外间繁忙着,她能听到煎药小炉不断沸腾的声音。
听着她沙哑的声音,萧子翊叹了口气,去桌边倒了一杯茶,温度恰好,凑到她唇边喂着她喝下,话语中带了些抱怨意味:“不疼就怪了,你受了这般重的内伤,就算好了功力怕是也要大打扣头。”他短促地笑了一声,“阿蓠今后跑的再没先前那般快,天下第一采草悍贼的名声也担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