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和朱诚恳下大喜,跑向房里。因为欢畅过甚,朱由检没重视脚下,被门槛绊了一下,几乎跌倒,幸亏朱诚在中间一把扶住。
吴虎平号令一名黑衣人出来,把李文通背了出来。
朱诚悄声地说道:“冯先生大才,应当读过吧。还记不记得‘潘、驴、邓、小、闲’五个字?”
窥伺兵道:“我试一下。”
冯梦龙一愣,道:“有这五个字吗?”
房内声音垂垂变小,最后寂然无声。
吴虎平见连升堆栈四周种着高大的乔木,枝头靠近客房,心中一动,已经定下打击的方略。
一名黑衣人侧耳听听,屋里除了鼾声,再无别的声响。他悄悄抽出腰刀,从窗子缝伸出来,往上一撩,窗户的拴子被扒开。堆栈的门是推拉式的门栓,关门时把门栓推动凹槽,底子拨不开。但为了便于赏景、通风,窗户的栓子是转动到凹槽里卡住的,以是一拨就开。
朱诚道:“别急,我另有后招呢。明天,我就叫人将编成戏,让人在北都城里演,戏中的李甲直接改名为李文通,李甲父亲的名字改成为李三才。既然他承认了,也没甚么好客气的。”
吴虎平怕杀错了人,想出门看看门商标,便悄悄地走到门口,却发明门栓并示插上,看来刚才有人出去。正在这时,门外脚步声响,一个铁塔也似的黑大汉出去了。
冯梦龙躺在床上,神情甚是颓唐。他见到朱诚出去,哭道:“朱大人,你为甚么救我,还不如让我死了好。我甚么脸都丢光了,还活个甚么劲呀……”
他让锦衣卫换上夜行衣,问阿谁窥伺的锦衣卫道:“你从内里能判定那里是地字六号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