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里坐镇的仍然是老熟人――大档头。
见朱由诚已经压服了这个不幸人,信王猎奇地问道:“你是不是姓毛啊,要不然如何长得和毛文龙那么像?”
朱由诚问道:“我此次来,是想奉告你,你的边幅与镇守辽东东江镇的毛文龙非常类似,将来或许有借势你的处所。刚才我已经派人告诉万户大人,从明天开端,你就住在京西皇庄。为了保密起见,除了照顾你的人以外,不会让你再见外人,不知你可情愿?”
他一挥手,带着信王和熊瑚迈步走入东厂大堂。
“好好……”大档嘴里说着好,脸上却跟吃了黄莲一样――早晓得朱由诚这个杀星会来东厂,打死也不来当值了。大档头当然早就晓得,朱由诚是魏忠贤的外孙。不过晓得这个奥妙,他就更不敢动朱由诚了――本身砍朱由诚,赔上九族的命;而朱由诚砍本身,砍了也白砍。
朱由诚有些对劲,平常官员看到东厂番子,避之唯恐不及,想不到本身竟然突破常例,在东厂获得一个“杀星”的外号,番子看到他就躲。
“如何样,事情谈妥了没有?”
下午,太阳下山后,东厂门口来了一辆马车。
“我有一个朋友想看望一下关在东厂大牢里的一小我,不晓得大档头能不能行个便利?”
“等他出来,那他必然不会写包管书的。如许吧,我带熊蜜斯去东厂,让她见到父亲,逼熊廷弼承诺婚事。”
“柳先生,熊女人同意嫁给你了没有?”信王猎奇地问道。
接着,少年又从车上扶下另一名少年,马车的另一侧,跳下一名豪气勃勃的年青女子。
朱由诚道:“我是朱由诚,锦衣卫镇抚使。中间这位是信王。”
信王见这里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便拉着朱由诚去书房,一边走,一边说道:“走吧,去看看柳先生和熊女人好了没有。”
“朱……朱由诚来了!”那名番子战战兢兢地答复道。
说进也不可,说不准进也不可,大档头都快哭出来了,问道:“朱大人到底想见谁呀?”
“不敢说费事,只要朱大人示下,小的必然照办。”
“朱大人想进东厂大牢,随便,随便。”
朱由诚忙把他搀起来,道:“不必如此,帮统统被建奴残害的汉人百姓报仇,是朱某毕生的夙愿。”
俄然,他感觉那春秋略微大一点的少年仿佛有点面善,定睛细看,吓了一大跳,回身就往东厂内里跑,一边跑一边喊道:“杀星来了,杀星来了!”
听到本身的面子被驳,朱由诚大感丢脸,嘲笑道:“到底是行还是不可?”
看到朱由诚冷冷的目光,大档头的声音越来越低。
东厂番子见两位少年都身着合体的蟒袍,晓得他们贵不成言,但并不害怕――东厂是皇上的狗,皇上让咬谁就咬谁,两个王爷算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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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朱由诚长叹一声,道,“建奴的罪过,变成了汉人的热诚,这算如何回事呀。算了,不说名字就不说名字吧。我包管,必然让你在有生之年看到建奴遭到报应。”
朱由诚说道:“类似的人很多,并不必然有亲缘干系。所谓物有类似,人有类同。大明有两千万同胞,有两个长相靠近的人,一点也不希奇。”
那人泪如雨下,立即离座跪下,道:“大人如果能帮小人报仇,小人这辈子是没法酬谢大人了,下辈子必定做牛做马,酬谢您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