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一阵铳响以后,城墙上已经见不到一个站着的仇敌。
“那里。不沾泥大王高瞻远瞩,说火枪、火炮需求后勤,仇敌的步队中看不到补给马车,那么这支步队的营地必然就在不远的处所。草上飞将军当仁不让,带领着我们一万人偷袭营地,成果大胜。瞧,这就是营地守军的人头。”说着,吴虎平解下腰间的人头向城墙上挥了一挥,身后的五百人也一齐解下人头,揭示给城墙上的人看。
俄然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挥手制止了兵士的话,大声问道:“下山虎,把话说清楚一点。如果有半个字的虚言,可别怪我一阵风部下不包涵。”
“一阵风兄弟,你有所不知啊。这半个月来,我们围攻沧州城,统统顺利,眼看就要攻入城中了,谁知明天上午,沧州城来了一援助兵,端的短长,又是火枪,又是大炮,竟然把大王的军队打得七零八落,仓促逃窜啊。”
一阵风不是土鳖,也曾见过火铳,晓得要放铳,必须有火绳,没有火绳,火铳只是安排。他见吴虎平没带着火绳,觉得这火铳放不了,但心中不悦,怒道:“下山虎,兵器应当对准仇敌,你……”
“贼酋不沾泥来了南皮县也好,没来南皮县也好,他们都不晓得偷袭营寨的步队已经全军毁灭的动静。昨日下午。末将派人盘点尸身和俘虏,又连夜审判了草上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我们能够凭草上飞的事诈开南皮城。”
强盗们普通不说真名实姓,报的都是诨号,不然被故意人听到,按图索骥,本身的家眷就费事了。城墙上的守军内心明白,客气了几句。
吴虎平以一声长叹结束了他的论述。
吴虎平带着五百人马,扮装成匪贼。牵着马,来到南皮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