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朱由诚一边叫疼,一边说道,“没用的,这两名锦衣卫实在是用刑妙手,这二十板子打下来,从内里看一点伤也没有,我受的是内伤呀。”
信王不忍心看三人受刑,不但躲得远远的,并且还是背对着他们。不过他的耳朵却支楞着,谛听法场上的动静。听午门前温馨了下来,猜想应当是打完了,便红着眼睛冲上前来。
侍卫们接管经验,把两人的马车护在当中,缓缓地来到翰林院。别说这是在大明的首善之都的北都城,就算是在烽火纷飞的辽东抗击建奴奴的疆场,这步地也必能保得二人的全面。
两人擦擦头上的汗,心道,早说啊,吓得我们一身汗,不晓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呀。
王承恩和曹化淳听着但是猛翻白眼,受刑时他们可听着真真的,打朱由诚的板子,去势猛,但是打在身上的声音却很轻,你当他们练过武当派的化骨绵掌啊,不动声色中便可取人道命?奉求你装模样,也装得像一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