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又惊又喜,想不到外孙朱由诚竟被天启天子如此看重。
天启天子大笑,说道:“诚弟老是如许,话说一半,留一半,真要把朕急出个好歹来,那就糟了。好吧,朕不想了,你说该如何办吧。”
天启天子大喜,朱由诚的主张必属佳构,这点他早就晓得了,便说道:“说来听听吧。”
“皇上别急,您听我渐渐说。实在仕进也是有学问的,如果是处所长官,主管司法、审判、治安、税收、徭役、稼穑、施助、军事,几近事事都管,而中心长官的事情就纯真一些,每个部分都有规定的任务,完成呼应任务便可。这些都应当有人教给他们,而不该该让他们渐渐摸索。官员的一举一动都干系着民生,让他们自学成才,那就是对百姓的犯法。”
“对了,说了这么久,倒有一件大事忘了问你了。朕查了一下本年文贡士的籍贯,江苏的举子特别多,有些仿佛还和东林党有千丝万缕的联络。朕想问你一下,有没有甚么体例能够处理这个题目?”
送汤出去的魏红莲听到后半句话,惊得连托盘都快打翻了:甚么时候天子封官还得和臣子打筹议,还让朱由诚不要嫌官小。他才多大呀,就封从四品,比及二十岁,不得封个正一品哪。
天启天子哈哈大笑,想起那些进士们喊本身教员的模样,真有些对劲。
天启天子皱眉苦思,魏忠贤却笑道:“诚哥儿,你从不做无掌控的事,如果你没有对策,如何会对皇上说官员分歧格的事呢?皇上,别想了,诚哥儿有好体例。”
朱由诚随口答道:“这个太轻易了。”
“师爷?”天启天子迷惑地问道。
“好!”天启天子拍案而起,“这个学院就对比国子监吧,从三品的机构,选址你和魏伴伴筹议,扶植由你来卖力。学院的卖力人也叫祭酒吧,就让你来当好了。你相中了谁当教员,直接跟朕说,朕下旨把他调过来。”
天启天子点了点头,朱由诚持续往下说。
“诚弟说得有理,这个祭酒的人选,朕是得慎重一点。”
“诚弟,你是早有筹办呀。不过,朕当了这个祭酒,司业这个职务你可不能再推了。不过,司业是从四品的官员,会不会太勉强你了?”
“那些官员本来就是科考上来的,多年为政,已经有了些经历,如果肃除,再科考取仕,上来的是新手,还不如那些旧官僚呢。”
“此人远在天涯,近在面前,就是天子陛下您啊。”
“诚弟说得很有事理,你以为该由谁来教他们呢?”
朱由诚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样,道:“很轻易,不会当官就学呗。”
天启天子笑骂道:“偏生你肚子里的弯弯绕绕最多,朕天然是要听实话了。自从朕即位以来,除了魏伴伴以外,就很少有人和朕说实话。如果连诚弟都反面朕说实话了,那朕不是太不幸了。”
“国子监的祭酒也很少给门生上课呀。你只要常常列席学院的集会,偶尔给他们讲讲忠君爱国的事理便能够了。如许,统统的官员都是天子弟子,他们将更加尊敬、恋慕天子陛下您。”
看到魏红莲出去,天启天子俄然笑道:“如许吧,朕给个赔偿给你吧,封魏红莲为五品诰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