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装满银子的承担,秦堪一阵阵的肉痛,承担里只要一百多两银子,他只拿得起这么多,残剩的仈jiǔ百两扔在房间里,不知便宜哪个王八蛋了,都是心血钱啊……
唐寅的目光顿时变得古怪,怔怔看着秦堪好久,点头叹道:“贤弟真是……忍辱负重,当初愚兄也曾有无数官家蜜斯示情,我如有你这类舍得一身剐的气势,一咬牙一闭眼干脆从了,何至于现在……唉。”
细细的拍门声传来,柔情似水般的斯文声音几近让秦堪打动得想哭。
…………
秦堪楞了一下,锦衣卫?传说中杀人不眨眼,间谍满天下的锦衣卫?他们这是进堆栈抓人么?谁那么不长眼获咎了锦衣卫?
这女人还得花时候调教,不然死都不娶她进门。
秦堪差点瘫在地上,脸上血sè敏捷减退,刹时充满了绝望。
——除了比来殴打太小公爷,本身一向很循分啊。
在这个没有功名便不能当官的年代,想要有出息只能发财了,他对“出息”二字的了解是,一年今后赚到充足的钱,然后从知府衙门的大门口砸银子,见人就砸,一向砸到杜宏的面前……
秦堪惊诧得半晌说不出话。
“楼下阿谁刚才说你是秦堪,到底如何回事?”
为甚么唐寅的神采仿佛他娶了一头母猪?
接着一阵蹬蹬蹬的上楼声。
“唐兄何出此言?”秦堪惊诧相问。
门外站着几个大汉,皆着黄sè飞鱼锦袍,腰挂一柄颀长略带弧度的长刀,头戴黑sè拢丝纱帽,世人神情冷厉,双目如电,一见便知绝非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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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一名三十多岁的锦袍男人重重抱拳,沉声道:“尊驾但是秦堪?”
能够包管,他毫不会嫌弃小八婆的高个子,嗯,非常不嫌弃,有的姿式只要高个子才摆得出来,今后教教她……
真愚笨啊,他们莫非就不设想一下,夜晚房事之时被一双又长又美的大腿盘绕在腰间时的感受多么美好,你找个萝卜腿矮冬瓜,手摸上去随便打个滑,便重新滑到脚了,找半扇猪肉横躺着都能达到一样的触摸结果,有何情味可言?
刚背上承担筹办偷溜,却听到楼上传来唐伯虎杀猪般的嚎叫:“我不是秦堪!真不是他!你们认错人了!我是唐伯虎,真的!你们要信赖我,我只写写文章作作诗,真没招惹过你们锦衣卫啊,彼苍啊,你眼瞎啊……”
唐寅感喟解释道:“那位杜家蜜斯我见过几次,看得出女人对你有情义,只不过,人家家世比你高便罢了,连个子都与你不相高低,你不感觉很不班配吗?”
大明厂卫之祸,可见一斑。
“不是订婚,而是……有出息了再订婚。”秦堪不得不解释。
现在秦堪独一担忧的是小八婆的武力值,也不知她跟谁练的武功,杀伤力挺可骇的,将来若跟她吵架或许能完胜,但吵完架后,本身绝对是个奄奄一息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