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牟帅从京师抽调的外城一个百户和几名专司侦缉的老总旗,部属之前常常和他们喝酒。”
秦堪如有所思:“丁顺,你有没有发明案件的关头地点?”
“杜宏是疯子,你不是。”
另有一个启事,秦堪不是好人,但也不算太坏。
秦堪嘴角勾起冷酷的笑容,缓缓道:“你去秦府找我的管家,支一万两银子出来,然后你亲身跑一趟,把银子分给他们,堵他们的嘴……”
“你晓得你要面对的是甚么吗?”
秦堪心中出现浓浓的苦涩。
“晓得,大略会被一群疯狗活活咬死。疯子被疯狗咬,死得其所。”
“不但如此,事情还没完,这件案子不能少了证人,杀了的人必须全补上,在诏狱里细心找找,寻一些江南口音的死囚,多给些安家费,让他们冒充证人。”
看着秦堪浅笑却果断的神采,刘吉的神采冰冷得能刮下一层寒霜。
丁顺一呆:“为何堵他们的嘴?”
刘吉气愤地握紧了拳头。方才的安闲之态荡然无存,盯着秦堪冷冷道:“你和你岳父现在身陷大狱,拿甚么跟老夫斗?秦堪,你莫非真疯了?与老夫作对对你有何好处?”
“大人您叮咛如何做,我老丁定为大人效死。”
这年青人的脑筋被驴踢了吗?莫非还想跟他斗下去?拿甚么斗?
“放弃吧。”杜嫣和杜王氏站在秦堪的牢门前哭得昏入夜地,向秦堪哀哀要求,她们是官宦人家,晓得事已不成为,几近已成定局,不能再把秦堪搭出来了。
“押送那些证人的同业你都熟吗?”
“我不!”秦堪浅笑,态度却果断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