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固然是培林的心愿,至于小弟巴布亚,归正也死不了,大不了分你一份。但是作为小人,最善于的就是对民气的掌控,你强我就弱,你弱我就强。既然你们服软了,从速趁热打铁,步步紧逼,还怕你几个雏儿逃得了我培林的手心?
两万金币,美女们倒也没甚么。写承诺书,随时找我们?那不成了卖身契?
培林一看不好,我们一贯井水不犯河水,你说你来凑甚么热烈:“安妮,这事跟你没干系吧?我小弟受伤了但是千真万确的,这儿的人谁没见到?”
“我说培林,你可太不像话了,多大的人欺负几个小丫头你本事啊?”不知甚么时候阿谁被赏了一袋子金币小费的学姐出来打抱不平了。
老迈都走了,小弟们还在这等着挨揍?从速架起巴布亚跟着老迈的屁股后跑了,那猫咪一见功德没成,本来银牙暗咬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现在屁颠屁颠的粘着培林,培林这会子没有推开,反而一把搂住狠命捏了几把,猫咪也是肉,临时用来安抚安抚受伤的心吧。
美女们正在纠结,那边几个不干了,剩下两个虾米张牙舞爪,不过这事不是他们能做主的。狗被打了,作为仆人天然不能再躲在背后装酷。
火候到了,该刹住车就得刹住,过犹不及;“如许吧,都是学院的门生,也不难堪你们,我就勉为其难地替巴布亚做主了,谁叫我此民气软,见不得女生悲伤。先拿两万金币算医药费,再写个承诺书,今后有甚么几次随时能够找你们。”
“嘿嘿,”安妮嘲笑:“你觉得我们都是瞎子,你那招在这儿玩了多少次了,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小女人,瞧,哪儿另有一个无辜的小女人被你祸害的成了甚么样?明天姐看到了,就不能不管,从明天起这几个小丫头就是我安妮罩的。”
美女们公然被培林说得理亏,一个个无精打采,蓝魅儿弱弱地说:“我,我,我们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