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若没有事,臣弟想安息了。”墨玉下了逐客令。
“臣弟不信!”墨玉冲动得哭出了声。
“皇兄当年不是说是霍家人做的吗?现在青儿这个霍家最后的传人也死了,母妃的仇也算报了。”提起青儿,墨玉眼里倒现些光彩出来。
墨殇听墨玉这话似有轻生的动机,内心格登一下,几个兄弟中,他最是喜好玉儿,他还希冀着玉儿能继任他的皇位,他好与楚楚过几年浅显伉俪的日子。墨殇第一次见到重新返来的楚楚和他们的女儿思语时,便有了这个动机,因而便考虑起合适接任帝位的人选来。可细细考虑了本身的几个兄弟,二哥身材弱,早已于几年前病逝,四弟性子软弱,五弟沉迷和顺乡,长年在倡寮里待着,六弟倒是个可造之材,可惜在前几年的一场战役中为国捐躯了。想来想去,唯有七弟墨玉可堪大任,别人聪明,又刻薄,不似本身这般霸道刻毒,如果再保养好身材,将来定可做一代贤君。
再一次来到墨玉的寝宫,墨玉驱逐着墨殇,还是一副病恹恹、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到的模样。墨殇看小寺人上了茶,便让他们都下去了,然后看着墨玉,道:“不知玉王爷筹算甚么时候好?”
“臣弟不信!”墨玉仍在反复着那句话。
“为甚么?你的母妃先是直接害死了朕的母妃,厥后又教唆李柳柳害死了楚楚!你可知当时楚楚肚子还怀着我和她的第一个孩子!”墨殇轻声说道。墨殇有些奇特,本来感觉痛苦不堪的事,现在提及来竟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普通。
墨殇抬身向外走去,走了一半,又折了返来,在墨玉耳边轻声道:“朕晓得,青儿死的那晚,青儿曾对楚楚说,你和你母妃的行迹是朕派人流露给他们霍家人的。”
“皇兄笑话玉儿了,玉儿这身子怕是好不了了。”墨玉道,还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不过那眼里却无涓滴温度。
“臣弟还是不信!母妃常常对臣弟提起你的母妃,说杨妃是个聪明又刚烈的女子,是她一向敬佩的人,她又怎会害了杨妃?”
墨玉闻言,瞪大眼睛看着墨殇。他是听青儿说过这话,可他不肯去信,他不信赖一向待他极好的三皇兄会派人杀他们,以是,他就当未曾听过这话,也不会要拿这话去问他敬爱的三皇兄。可现在,三皇兄本身提起这话,是个甚么意义?
墨殇看在眼里,晓得这青儿的死的确是对墨玉打击极大,若换作别人,墨殇或许会为了让墨玉出口气,将杀死青儿之人治个罪,可恰好杀死青儿的是楚楚,而楚楚又是因为青儿给本身种了绝情蛊毒才杀死她的,以是,他不管如何也得护着楚楚。
楚楚分开后,墨殇俄然想起之前本身的阿谁决定,便在楚楚分开后去了墨玉的寝宫。墨玉自从青儿分开,一向委靡不振,到现在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墨殇去见过几次,每次去了与墨玉说不得几句话,墨玉便打盹连连,墨殇见状,也不好说甚么,便悻悻地出了墨玉的寝宫,只叮嘱宫人好生顾问墨玉。但是这一次,他必须想体例让墨玉抖擞起来。
墨殇听墨玉这口气生份得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自从青儿身后,墨玉便对他生份很多,再不似畴前普通,对他乃至有些依靠。“好,那朕他日再来看你。”墨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