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老头子的。”
“委曲是有的,只要相公今后好好待我,冰儿便心对劲足了。”
“不去了,去了也就是喝酒那些事,实在没意义。前几日不去是怕了驳了他们的面子,现在该给的面子都给了,也用不着再去了。余下的这几日就在家里好好歇息一下。有我在,爹娘也不敢太难堪你。”
正走着,门外的小斯来报:“少爷,知县大人派人来了。”
徐母一听,本身先去看了看,只见那女人白白净净的,模样虽没有冰儿都雅,可也是水灵得很,且那女人一向低眉扎眼的,一看就晓得是个好拿捏的,心下一喜,这事便定了下来。
“夫君,一会儿你还是去见见知县大人吧,许是找你有事呢。家里的事自有我在,爹娘那边我去说说好话也就是了。”
徐述看了眼冰儿,道:“我知你是美意,不想让我做个不孝子,但是看他们那样对你,我实在不忍心你再留在这里。”说罢,又要拉着冰儿走。
估摸着爹娘的气消了,徐述便带着冰儿一起去了二老的房间,徐述一番嘻皮笑容,好言想劝,冰儿再一番陪不是,这件事便如许畴昔了。只是,冰儿生了个女儿,这个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徐母心上,想起来就疼。想来想去,她便想到,既然冰儿生不了男孩,别人自是生得了,便打起了给徐述纳妾的主张。徐母也是利落之人,想到了这个主张,便丢动手里的活计,去找了本地的一个媒婆。
冰儿停下脚步,道:“夫君,我们如许不好吧,你看爹娘,都气成甚么模样了。要不我归去处他们陪个不是,让他们别活力了。”
徐述先缓过神来,他拉着冰儿坐在离徐父徐母远一些的处所,看着冰儿肿起一半边脸,道:“你傻啊你,干吗朝本身脸上打,你看看你这,肿了这么才高,一会儿念儿见了还不吓哭了。”徐述一边唠叨着,一边让人去取冰块来,一边本身先将擦脸的帕子在水盆里打湿了,给冰儿敷着。
徐述见冰儿对峙,也不再多说,只看着她的眼睛,道:“委曲你了。”
“不见。”徐述脚也没停,回了一句,刚走了几步,又停下,对那小厮讲:“本日谁也不见,闭门谢客!”说着,领着冰儿去了另一处院落,两人相互为对方消着肿。
徐母晓得徐述现在翅膀硬了,又对那冰儿一心一意,怕是分歧意纳妾,便与徐父筹议一番。徐父道:“述儿过几日就要走了,这事得从速办了。如许,我们来个先斩后奏,到时生米煮成熟饭,看述儿还能狡赖?”
“好。”
徐述被徐母的哭声吵得头疼,他揉着额头,死力压抑着内心的那股沉闷,蹲下身子,道:“娘,您这是如何了?”
在前面兀自生着气的冰儿本不想理睬徐述与他父母亲的纷争,可前面声音实在太大,想听不到都难,厥后又听到掌掴声,怕徐述受了委曲,便将徐念儿往奶娘怀里一送,起家去了后院,一见徐述正举动手,掌心正对着徐父,怕他一时愤恚,当真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便纵身一越,飞了畴昔,拉住徐述的手,将他的手重重打在本身脸上,立时,那半边脸就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