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墨觞想了想,开口道:“商某久居深山,早不知内里是何风景,可否请柳大侠与商某说道说道?”
“商大侠,本日翰宇比得痛快,不如随我去堆栈,我要好好请商大侠喝一杯。”
“好,感谢大哥!”
墨觞眯起眼,道:“你问这些做甚么?”
“柳贤弟。”
“本来如此!”柳翰宇叹了口气,“先皇是可贵的明君,想不到竟落个如此了局,让人唏嘘!那大哥可知先皇后和先皇太子的下落?”
柳翰宇无法一笑,“大哥考虑得是,唉,如果先皇在就好了……”柳翰宇似是想起甚么,道:“你看,我们说这些做甚么,这些事自有皇上和朝中大臣担忧。我等草民,如果朝庭需求,便尽上本身一份微薄之力就好。”
“小弟本年正三十岁,那小弟大胆,喊商兄一声大哥。”
结拜完,柳翰宇自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处所,便请墨觞到他房里一叙。墨觞自是应允。
最后,墨觞的剑擦着柳翰宇的鼻头而过,又一个用力,将柳翰宇的身子用了出去,撞在几步外的一棵树上,又落了下来。
墨觞问道:“你可知,此去恐怕是掉脑袋的?”
“人固有一死,柳某只求死得其所!”
柳翰宇见墨觞甚是气恼,便道:“大哥也莫要活力,若那齐国真是来了,大不了打归去便是。”
“小弟自是信赖大哥的为人和才气。”
“三十有六。”墨觞道。
柳翰宇又将二人的碗里斟满了酒,然后二人跪在地上,向天空拜了拜,算是结拜了。
柳翰宇看墨觞虽着麻衣,可言谈举止倒是一派崇高之气,加上他武功又极高,便想了一想,道:“商大侠既是不肯说,那鄙人也不好勉强,不过商大侠放心,他日柳某分开这里,断不会将这里碰到商大侠一事说与别人听。”
二人回到堆栈,柳翰宇当真是个利落之人,在大堂挑了个稍僻静的处所坐下,便让堂倌上了两坛好酒。待酒拿来,柳翰宇拔下塞子,先给墨觞倒了一碗,又给本身倒了一碗,然后将酒坛放下,端起碗来,对墨觞道:“来,翰宇先干为敬!”说罢,一口所将酒喝个精光。
柳翰宇大喊痛快。
柳翰宇明白,这商大哥怕是还对本身有所保存,不过,他既是是先皇的人,那就应当晓得先皇后和两位的行迹,且他刚才没有否定本身的话,那就是说,先皇后和两位殿下现在应当是还活着的。如许一想,柳翰宇放下心来,不管在哪,只要仇人及仇人的孩子活着,那便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