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与你无关。只是,做错了事总要支出代价!尹志恩,沫儿就交由你措置!退下吧!”墨殇道。
楚楚身子一晃,手一抖,那血书如落叶般落下。墨殇见她难过,便拥着她。其他人见状,忙躲避了。尹志恩亦分开。
又过了几日,终究查得楚楚的迷香乃秀儿所偷,当即便将秀儿关进了大牢。楚楚听到此事,略一深思,“如果说沫儿偷的,我还信些,秀儿,我决不信。”
“好,我听你的。只是秀儿,可否让人把她接返来?”
“夫人,那一日,沫儿俄然来找秀儿,说她家里传来口信,她的爹爹身染沉痾,卧床不起,想让她拿着银子归去。可她一个小小婢女,又被夫人赐给了一个少将军,实在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秀儿见她不幸,便将身上的碎银子都给了她。可沫儿说这些底子不敷,又说夫人的药是极好的,本想求夫人赐些药给她,可又怕夫人本身面子不敷,以是想要秀儿帮着偷些药出来给她。”
尹志恩来了,墨殇便一挥手,让人都退下了。
楚楚走上前,忍着牢里披发的一股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拔了瓶塞,替秀儿上着药。
说话间,楚楚已将秀儿身上的伤口都上好了药,“好了。你我主仆,缘尽于此。我也为你做不得甚么,只得交代了这牢里的衙役,这几日让他们对你好一些,每日的饭食丰厚些,不让你这几日再受甚么罪。过几日便是你行刑之日,到时我也不去送你了,免得看了内心不舒畅。”
“殇,这沫儿你筹算如何措置?”
返回秀儿地点的牢里,楚楚看着她,不语。
“那她可有说那迷香是如何从她手上流到齐国人手上的?”
那股凉意持续传来,秀儿终究晓得,她不是在做梦,夫人真的纡尊降贵地来看她了。她看着楚楚,眼泪不住地落着,“夫人,秀儿对不起您!”
秀儿见楚楚并不觉不测,一惊,“夫人,你早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