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独是“断肠剑”岳孤行的弟子?”
谷长风转念一想,此事暂不宜奉告成捕头,避重就轻的道:“我过来找方徒弟打个铁件,成捕头来是有私事还是公干?”
谷长风忙道:“实不相瞒,鄙人身上的银子加起来恐怕也不敷二十两。但此事需您夙夜辛苦。鄙人定会想方设法,毫不至虐待于你!”
“我找的是他,不消你管!”
顾伟南点头道:“恰是那老怪物!”
话音刚落,只听“呛”的一声脆响,一股森寒的剑气已如离弦利箭般朝谷长风前胸刺去,脱手不但迅捷,并且极其暴虐!
铁牛刚要答话,却被谷长风静住了。只听他道:“方徒弟,要给你也能够,但话必须说清楚。如果你看完以后感觉确切造不出来,那万事皆休;如果能造出来,那毫不能借端推委,你敢不敢承诺?”
“谷大哥,后天中午是我外甥的周岁之宴,地点就在城东的顾家大院,你有空来插手吗?”
方铁锤俄然暴怒道:“你们这的确就是在草菅性命!你们如何就不好好想想,我师弟这店铺都开了近二十年,一向都安然无事,如何那天就会好好的失火呢?我们徒弟在我们八岁学艺的时候,就每天督导我们要做好防火,他如何能够会俄然粗心?更何况,如果真是失火,我那自幼残疾的侄儿尚能挣扎着爬进窖井藏身,其别人都妙手好脚,如何反而十足被烧的骸骨无存?”
“他如果然敢,那谷大哥就再让他尝尝匣中宝剑的滋味!”忽而想到一事,不无忧愁的道:“这欧阳独的武功虽不敷惧,但他那徒弟岳孤行却武功奇高,并且极其护短,谷大哥如果碰到,倒是该谨慎为上。”
顾伟南拱手道:“那小弟今后就叫你谷大哥了?”
马昭群在信中既然说这东西很能够是唐朝年间的,那应当是找懂行之人鉴定过的。唐朝距今少说也有五六百年的时候,那按常理推断,现在任何一个传闻过这件器物的人,实在都不敢断马昭群手上的那件就必然是真品。如果此时江湖上又呈现了一件表面完整不异的东西,而器物又确切是被凶手拿走的,那他就完整能够前来刺探,乃至再次脱手掠取!
见方铁锤不语,成瑛接着道:“另有,你多次到知府衙门伐鼓鸣冤,说那张铁板一家均系被人蓄意放火,却迟迟拿不出半点证据,叫我们如何去备案缉凶?我实话跟你说,若不是我夙来体味你方铁锤的为人,又见令侄一息尚存,一向帮你顶着,此案上头早就要求结束了。明天过来,就是想看看令侄环境,若确已毫无转机,那衙门就要完整结案了。”
谷长风见蓝衣青年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一双眼睛却狠狠的盯着本身,不由感觉莫名其妙,讶然道:“中间是在和我说话?”
那铁牛本就几次都想叫住谷长风,但都被徒弟的眼色止住。现在听谷长风呼喊,赶紧跑了过来,“客长,您有何叮咛?”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那铁牛总算停下了手中的铁锤。夹起打好的烙铁扔进了中间的水池里,顿时“嗤嗤”冒出一阵青烟。
“拿来。我倒想看看是个甚么了不起的物件”方铁锤不知何时已悄悄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