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您是待嫁的令媛娘子,岂可抛头露面见这些鄙陋男人?”
“乡勇保护?”苏杨儿闻言,心下暗道:“倒也是,那库房里十几口钱箱子,是得请些保镳来,这老王办事还是挺周到的嘛,难怪我那死鬼老爹对他这么看重。”
“那…那好吧,唉…”王伯闻言自知压服不了她,只好承诺下来。
“小二啊,你为何要携家人一道拜别,是怕家中老母无人照顾么,你家哥哥眼下不是正在家中么?”
阳宝没甚么好说的,他是个外埠人,本籍在岭南,那是穷乡僻壤,幸亏他自幼在外走南闯北,口音也混的不南不北,不讲粤地那凡人难懂的方言。
苏杨儿听了,用心使诈道:“那您明天还让我去见阿谁赵九?”
“这…他不一样,那赵九好歹也是个…”
其间事了,王伯又赶赴苏杨儿闺下,想与她商讨路程事由,可他刚敲开门,便见到苏杨儿此时竟然正同小玲翻箱倒柜的清算东西。
“伯伯,你都安排好了么,我们甚么时候能够走?”
听到这话,苏杨儿顿时有些不乐意了,道:“伯伯,那我们甚么时候能够走?”
他始终不明白,这短短几日的风景,本来知书守礼,逆来顺受的苏杨儿何时变得这么“玩皮”起来。
王伯见状道:“你别焦急,你慢点说,话我听明白了,你的意义是想带你家老母,嫂嫂一并迁往宜兴?可宜兴路远,你们到了宜兴可有处所安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