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接一子,棋盘上已经是密密麻麻。沐月夕拈子蹙眉,揣摩不定,“啪”的一声,很久方才落下,只是她目光却仍旧盯在棋盘上,仿佛并不对劲刚才下的那一步棋。
“蜜斯原睡着的,是被你吵醒的。”咏诗不满地低声道。
屋内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
沐月夕大惊失容,冒死挣扎,却无济于事,耳里听着咏诗和清齐的惊呼声越来越远,惶恐地嘶喊道:“快去……快去找我爹……”
沐月夕走畴昔一看,那边刻着一行字,“琴送才子,夕儿惠存。”微蹙柳眉,咬了咬下唇,道:“咏诗,叫人备好车,一会我要用。”
“爹爹,您进宫见皇上了吗?”沐月夕揪着心问道。
只是沐月夕的牙齿和指尖全都感染上程子悦的血,却仍然没有体例令他停下来。他咬着她的肌肤,由唇至颈,由颈至肩,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陈迹。
沐月夕的这微小的抵挡,对程子悦来讲,底子没有一点用,他用一只手就将沐月夕的双手摁回了头顶,另一只手去解身上的腰带,褪掉外衫和内里的上衣,暴露健壮紧绷的肌肉,将沐月夕全部儿地压在他的身下。
咏诗笑,走畴昔,指着琴的左边,“蜜斯,您来看。”
分主宾坐下,下人奉上香茗。
“爹爹,娘。”沐月夕轻声唤道。
淳于容见她肯留下,自是欢乐,命人将棋盘棋子摆上,二人相对而坐。
“夕儿。”沐晚谦急冲冲地赶来了。
程子悦被沐月夕的话激愤了,姣美的脸因为活力而扭曲变形,收回一声如同困兽般吼怒,他松开抓住沐月夕的手,去扯下沐月夕的衣裳。
一声吼怒,震耳欲聋,“程子悦,你这个禽兽!”
淳于容知沐月夕看出来了,躬身陪礼道:“容失礼了,请郡主意谅。”
一把将沐月夕丢到床上,不等她挣扎起家,就泰山压顶般的将她重重地压在了身下。沐月夕的双手被他紧紧地箍住,紧紧地摁在头顶上。
“小夕儿,把你给我,做我的女人。”程子悦炽热的身躯再次压下来,舔着沐月夕白嫩的颈部,喘气着。
说完,抱着沐月夕,带着咏诗扬长而去。
沐月夕一边挣扎,一边怒骂道:“程子悦,你这个疯子!你要干甚么?你放开我!放开我!”